刚刚发给自己的短信。
那句结婚，不过是他的一气之下罢了！
苏念苦笑着摇摇头。
算了，反正她也没有当真……
苏念将祁霍川带回公寓。
给他擦身，换衣，清理醉酒呕吐的污物。
忙到天快亮了，才缩在沙发上小眯了一会儿。
再睁开眼时，阳光已经很充足了。
祁霍川站在落地窗前，已经换好了她为他准备的干净衬衫。
苏念的家里，一直为祁霍川备着常规的衣物。
还有毛巾，浴巾，拖鞋，以及他习惯的洗浴用品。
他应酬多，酒量又不是很好。
每次不省人事，助手都会打给苏念，让她来捡人。
苏念担心他的身体，不忍他常醉。
可是她想见他、想留他的心情，却又成了这些年埋在心底深处的，最美丽的矛盾。
“你起来了？”苏念从沙发上坐起来，揉揉眼，冲着落地窗前的祁霍川说。
“嗯。”祁霍川没有回头，肩膀微微动了下，“昨晚你去接我的？”
苏念点点头：“你喝多了。哦，对了——”
她跳下地，起身往厨房走。
“我烧了醒酒汤，给你倒一碗吧。”
然而，手腕猛地一紧，祁霍川回身拽住了她。
“不用。你收拾收拾，换件衣服。”他说话的时候，目光深邃，眉眼认真几分。
苏念不明所以，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祁霍川。
“换衣服？”她问。
祁霍川皱了皱眉，“你打算穿着睡衣去领证么？”
噗通——
苏念心跳得极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
“你以为我忘记了么？”祁霍川靠在墙壁上，“我是认真的，苏念。”
喊她名字时，他语调总是又轻又快，仿佛已经熟悉到记在心尖，眉宇间却偏偏是无情的冷然。
“可是……”苏念咬着唇，攥着衣角的掌心已经沁出了细汗，“可是我不爱你？”
祁霍川深吸一口气，眼神丝毫没有躲避。
“有什么关系？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温绮出国了，李鸣宇也出国了。我们两个既然都等不到想要的人，不如选个认识多年的在一起，彼此都很了解。不是很好么？”
说完，祁霍川转身走到玄关处。
“你先收拾，我下楼等你。”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苏念的眼中霎时蒙上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