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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晴听见这话,不自觉攥紧了手中的包。
二人无视一旁的慕晴,亲亲热热地说着话朝花园走去。
站在原地的慕晴只能压制住心底的苦涩,接手了被顾母搞得一团糟的宴会。
直到宴会开场顾斯延才姗姗来迟。
慕晴上前两步想去迎接,便看到他抬步朝顾母走了过去。
“妈,宴会很不错,辛苦您了。”
“那当然,琳琳可帮了我不少忙,你回头要好好谢谢她。”
顾母将琳琳拉到顾斯延身边,三个人亲密的站在一起,看起来像这是一家人。
慕晴站在原地看着这一画面,因为紧张手又开始不自觉的发抖。
疼,好疼。
这一瞬,她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发病了还是因为心疼产生的错觉。
顾母看到了脸色苍白的慕晴,心中更是厌恶:“今天是斯延的生日,你不是会弹琴吗?去,弹一首给大家助兴。”
慕晴愣住,下意识地看向了顾斯延。
可他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便看向了不远处的钢琴。
意味不言而喻,慕晴按住自己已经开始颤抖的手,说了一个“好”。
绝妙的琴曲响起,宾客们不自觉的停下舞步驻足欣赏。
有人认出了弹琴的居然是国际上颇负盛名的钢琴家慕晴,正要诧异出声就听见淳淳流水般的琴音突然刺耳起来。
顾斯延脸色突变,上台将表情惨白的女人一把拽走。
两人回到公寓,顾斯延扯掉领带,表情烦闷:“你在闹什么?”
慕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男人愠怒的脸。
她没有回答顾斯延的问题,而是哑声反问:“那个女人是谁?”
顾斯延神情一僵,看着慕晴直视的目光,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
他将她轻轻搂进怀里,语气温柔:“别乱想,那只是以前的一个妹妹罢了。”
男人久违的怀抱温暖得像个梦,慕晴咽下了喉间的质问,纵然她早已心知肚明。
这天夜里,顾斯延是抱着她睡的。
他已经多久没有抱着自己入睡了?
慕晴从来不敢去记日子,可她的记忆里,似乎已经相隔一个世纪那么遥远。
黑夜里,慕晴沉默半晌。
她开口,声音晦涩:“斯延,我生病了。”
但是身后的男人没有任何回应。
慕晴轻手轻脚地转过身子,却发现男人呼吸平稳,早已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