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就跟疯癫了一样，不顾及牵动体内的重创，狂笑不止。
“我把这句话还给你！”
莫凡尽量平复住紊乱的气息，双眸迸射出摄人心魂的凄寒精光。
“今日我若不死，他日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随后，莫凡用手掌抹了一下嘴唇的鲜血，收起拇指与小指伸手指天，立下铮铮誓言！
浓郁的怨恨蔓延上心头，将莫凡的心魂吞噬，一颗复仇之心在此悄然诞生。
“哈哈哈！”
凌云看到自己眼中随手便可轻易碾死的臭虫居然出言挑衅自己的威严，简直好笑至极！
“好，我等着你！”凌云没有丝毫动怒，在他眼中莫凡不过是只跳梁小丑。
听完莫凡的誓言，风晓晓一脸淡然显然也没有把莫凡的话放在心里，她觉得莫凡是因为丧失理智才说的气话，根本不值一提。
“晓晓，我们走吧。”凌云朝风晓晓投向温柔的目光，轻声细语地说道，“这一次离开宗门，师父很担心，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吧。”
风晓晓纤眉一皱，神色有些不悦，从刚才开始凌云便把她叫做“晓晓”，这让她很不舒服。
其实风晓晓对凌云并不感冒，反而十分厌恶他的为人。
“凌云师兄，你以后还是叫我师妹吧。”风晓晓面无表情，冷淡说道。
凌云眼中闪过一抹冷色，稍纵即逝，笑道：“好的，师妹。”
同时，凌云在心底暗道一声：“你也就现在能高傲一会了，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到时候我会把你调教成乖巧的猫咪！”
风晓晓自然不会知道凌云隐藏于内心的邪恶念头，她现在一心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告别莫凡，告别自己的“过去”。
决定离开后，风晓晓甚至没有再回头多看莫凡一眼，转身便跟着凌云远去。
“还真是绝情啊......”
莫凡一人在这片空旷草地，身影看上去显得十分落寞，没有半分少年该拥有的朝气与活力。
显而易见，风晓晓的离开对他造成了多么沉重的打击。
“我能拿什么进行报复啊？”
“现在的我还有什么力量可以让他痛不欲生呢？”
两人的身影完全从莫凡的视线范围离开后，沉重的无力感压在莫凡身上，摧残着他的心神。
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废人，拿什么挑战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