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沐春风:“药是梁神医故意为之,还是医术不到位,胡乱开方子所致?”
正阳顿了顿,视线看向景沐翎,充满询问。
他们事先也没对过口风啊,这让他怎么回答?
景沐翎见他不语,语调微微上扬:“嗯?”
“是……”不得不答,正阳硬着头皮道:“是故意为之,梁神医屋内搜出不少金银,估计是被人收买了,要害二小姐。”
“王府竟出了叛徒。”景沐翎故作沉思,面色凝重,道:“混进来梁神医这样的人不说,还被外人伸手作祟,若不是二小姐,只怕我们还被蒙在鼓中。”
“作为报答,二小姐的病,咱们还得接着帮忙治,还有她损失的婢子,也要补上,知道怎么做了吗?”
“是。”正阳说着,将刚才去叫沈灼兮起床的婢子领到她面前,道:“二小姐,您身边的桃花已经彻底傻了,无法接着伺候。”
“到底是在王府出的事,作为补偿,将这婢子送给您,名唤绘枝,会点功夫,能护着二小姐。”
沈灼兮头都大了。
府上还有桃子和柱子没解决呢,这禹王什么毛病,上赶着送人给她?!
再说,躲开桃子几人的窥探已属不易,绘枝还会功夫,晚上她怎么去见羽暮,怎么实施她的计划?!
刚准备继续装傻搪塞,景沐翎又开口,带着不容置喙的果决:“本王还要进宫面圣,你将二小姐送回太师府。”
“顺便,将今日之事说给太师听。”
沈灼兮没办法,只能先回去,至于绘枝,等过段时间找机会打发吧。
正阳是禹王身边一等一的侍卫,他出面,代表的就是景沐翎,沈和山不敢怠慢,加上正阳点名禹王有话交代。
沈和山带着余青莲在内厅恭候,正阳行礼后不卑不亢道:“沈太师,今日诊治过程出了岔子,有人想借禹王府请的郎中之手,暗害二小姐。”
“二小姐有幸躲过,身边的婢子却没福气,变得痴傻不能再用,为表歉意,禹王府会对二小姐的病情负责到底。”
沈和山满腹疑问,道:“小女养在后院十来年,并无树敌,好端端的不知是谁大费周章要害她?”
“还在查。”正阳顿了顿,语气严厉起来:“太师放心,胆敢在禹王府作祟,定会揪出幕后之人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