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所以大概真的是这样吧。
说服自己相信了答案，秦瑟站起来，对着厉赫鸣深深鞠了一躬。
“虽然不知道那时候我有没有道歉，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句对不起。
好在当时我犯的错没有让你万劫不复，不然我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周浩刷的一下站起来，泪水就在眼眶里翻涌。
秦瑟！你道什么歉啊！你有什么错！
你明明没背叛过他，明明是厉赫鸣对不起你啊！
可周浩还是克制住了，压抑了半晌，他只对厉赫鸣说：“我去车里等你。”
厉赫鸣眸中也闪过一抹痛色。
当年秦瑟的背叛令他失望透顶，憎恨透顶。
但如今，这个人已经认了错，而且只剩下半年的时间。
他虽然无法原谅她，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毕竟他们之间有二十几年一起长大的情谊。
见秦瑟道了歉就走，厉赫鸣起身拉住她的手腕。
“诊断上说如果手术，还有治愈的可能。
去治疗吧，我会全力出资。”
秦瑟摇了摇头，扬起一抹笑：“医生说就算手术能治愈，但记忆力的损伤也是不可逆的。
我宁愿清楚的死去，也不想糊涂的活着。
而且，厉奶奶走了，我们之间的误会也解开了，我其实……也没什么好挂念的了。”
秦瑟想掰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抱了起来，大步走出咖啡厅，塞进了外面停着的宾利里。
关上车门，厉赫鸣立即道：“去医院。”
“好！”
周浩打起精神，利落的挂挡踩油门。
医院里，秦瑟重新做了全面检查，厉赫鸣在诊室里和医生仔细探讨着治疗方案。
秦瑟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静静的等着。
旁边抽血窗口一个小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嘴里喊着爸爸妈妈，却没有一个大人陪在身边。
秦瑟一下想起，厉赫鸣十九岁的时候，厉父厉母车祸离世，死状惨烈，厉赫鸣看过遗体之后就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害怕雨天坐车，害怕看见血。
每每受到刺激，都会崩溃的自残。
每一次都是秦瑟紧紧抱着他，用自己的温暖安抚下他。
秦瑟下意识站起来，快步走到男孩身边，像以前一样，一边将他抱在怀里，一边按着他的胳膊，轻声安慰着。
“没事了，没事了阿赫……我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