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人影。
白母对余九九不咸不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只有白老太太，每次看到她都笑容可掬。
“余丫头，肚子有动静了没？”
饭桌上，老太太笑着给余九九夹了个鸡腿。
余九九看了白慕言一眼，随即佯装腼腆道：“慕言马上要准备眼角膜手术，等痊愈后我们再备孕。”
“这些年多亏有你在慕言这小子身边，他才能恢复这么好。”老太太一脸欣慰，“好孩子，新年想要什么礼物？”
新年礼物——
余九九蓦地想起昨夜白慕言许下的新年愿望，喉头一阵苦涩。
“奶奶，我什么礼物都不要，只要慕言平安健康就好。”
闻言，一旁的白慕言心底涌上几缕异样情绪。
但下一瞬，他依旧嘴不饶人。
“惺惺作态。”
听着他的冷眼讥讽，余九九脸色蓦地一白。
一旁的白老太太生气地拍了白慕言一下：“对余丫头好一点，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白慕言冷嗤：“这福气我宁可不要。”
余九九不想老太太因为自己而被白慕言气到，连忙起身去倒水。
饭后，她如往常一般主动去厨房帮白母洗碗。
客厅里，白老太太看着玻璃门内忙碌的余九九，扭头看着白慕言连连叹气。
“你再这样冥顽不化，有你后悔的。”
白慕言沉默着没接话，心底却情绪翻涌。
后悔？他最后悔的事便是认识了余九九这个人！
晚上回家。
进屋后，白慕言没理会想扶他的余九九，径自拿出盲杖摸索着上楼。
看着他的背影，余九九忍不住喊道：“慕言，明天初二可以跟我一起回余家拜年吗？”
“那是你的家，跟我有什么关系？”白慕言冷声道。
冷漠的话语，刺得余九九心口生疼。
她咽回涌上喉头的酸涩，用卑微的口吻小心翼翼祈求道：“最后一次，算我拜托你了……”
白慕言冷嗤一声，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
看着被关上的门，余九九垂在身侧的手无力的松开，仿佛有什么东西也在指缝中流逝。
她迟缓地进了侧卧房间，看着冷清的一室，心底涌上难以言说的凄凉。
连最后的一个月的佯装安好，他都不愿意给到自己吗？
余九九晃着神，忽的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开门声。
她下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