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问道。
医生回道:“您太太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现在只是认知出现了混乱,建议您多陪陪她,帮助她早日恢复。”
周辞深垂下眸子,几秒后他说:“好。”
医生替他推开房门,阮星晚正把几块饼干往袋子里装,还有些碎屑在往下掉。
周辞深情不自禁的皱眉,声音带着嫌恶:“你在做什么?不觉得脏吗?”
阮星晚猛然转头,眼里的不安和防备让周辞深觉得十分不舒服。
他想起医生的话,尽量温和的说:“我对你没有恶意,你现在身体出了点问题,必须配合治疗。”
阮星晚眨着眼:“你是医生?”
周辞深点头,阮星晚微微放松了一下身体,像个小朋友一样垂着头不再说话。
阮星晚自然的动作和反应,让周辞深有些难以相信。
她似乎真的不记得他了。
空气中有些压抑,周辞深想了想,指着她手里的袋子问道:“你把这个装起来干什么?”
阮星晚看了他一眼,眼睛一下亮起来,声音变得轻快:“这是我要带给给阿辞吃的,他不写作业被周阿姨罚了不能吃晚饭!”
周辞深猛然一怔,他被罚这件事,是小学的事。
其实那时候,他是故意被罚,整天调皮捣蛋,只是因为不想阮星晚的注意力被其他人吸引……
“你也想尝尝吗?”阮星晚的问话,将周辞深从回忆里拉出来,他对上她清澈的眼,突然起身,往门外走去。
走廊上,周辞深心烦意乱的点上了烟,猛烈的烟味刺激着他的神经,却仍无济于事。
第二天,周辞深再度走进病房,却见阮星晚正做着笨拙的舞蹈动作。
周辞深下意识的问:“你又在干什么?”
阮星晚停下来,喘了口气然后得意的说道:“医生,阿辞说他不会跳舞,我得教教他,不然毕业舞会他就要出丑了。”
周辞深喉结上下动了动,想了起来。
当年他准备在毕业舞会上对阮星晚表白,为此他准备了足足两个月。
舞会前夕,他跟阮星晚说了他不会跳舞,实际上那支舞,他早就会了。
那之后,阮星晚总是有一段时间会消失不见,现在想来,就是在偷偷练舞?
那晚的舞会上,他理所当然成为了阮星晚的舞伴。
他还记得,伸手挽上阮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