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一丝尊严可能都没有了。
护士医生在病房和走廊中穿梭。
季暖拿着病历，去病房检查病人情况。
她刚推开病房门，便看见一个满头花白的老人，颤颤巍巍地握着病床上昏迷老伴的手。
那双浑浊沧桑的眼中满是温柔：“老婆子，咱们风风雨雨五十年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走啊……”
看着这一幕，季暖眼眶酸涩。
她也曾想和傅斯朗共历艰难，相守白头，可这些幻想都那么遥不可及。
季暖深吸口气后走进去，轻声道：“我来帮奶奶换药。”
老人擦了擦眼角的泪：“辛苦你了。”
“应该的。”季暖笑了笑。
换完药，她不忘安慰一番：“奶奶听得到您的声音，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听到这话，老人眸光亮了亮，似是有了希望。
病房外，恰好路过傅斯朗看着这一幕，心底掠过丝复杂。
季暖端着医疗盘走出来，见他站在门口，不由一愣。
傅斯朗迅速恢复以往的冷漠，蹙眉道：“有空在这儿说话，不如多抢救几个伤患。”
季暖垂眸：“抱歉。”
话落，她绕过傅斯朗去往下一个病房。
看着那有些消瘦的背背影，傅斯朗眸色渐渐深沉。
入夜。
季暖回到住处的时候，傅斯朗还没有回来。
她换下被汗湿透的衣服后便开始收拾房间。
这里虽然简陋，但最起码要保持干净，不然她怕傅斯朗住不好。
一个小时后，傅斯朗回来了。
看到一尘不染、整整齐齐的房间，他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傅斯朗望向还在忙的季暖，薄唇轻启：“你不用把休息的时间花在这上面。”
季暖头也不抬地把地上被子铺好：“没事，我不累。”
客套般的话让傅斯朗拧起眉：“那最好，别浪费有限的医疗资源。”
闻言，季暖动作微滞。
他语气虽然带着丝冷意，却透着微不可察的关心。
季暖心底掠过丝暖意，哑声道：“不会的。”
两人都洗漱好，各自躺下休息。
听到傅斯朗浅浅的呼吸声，季暖的心却难以平静。
良久，她忍不住开口：“离了婚，你可以和叶澜秋在一起了。”
话一说出口，季暖便后悔了。
她怕听到让自己心痛的回答，可又想知道对方内心的想法。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