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等顾随开口，宋暖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喝酒？”
“结婚后第三年。”
顾随依旧如实回答。
第三年，宋暖忽然想起那时候顾先生经常晚归，她一直以为他是加班，没想到是喝酒去了。
顾随深深地看着她：“那你呢？”
宋暖听后，也如实回答。
“现在。”
顾随瞳孔明显一缩，却没表现出什么。
再无言，周围的气氛和酒吧内嘈杂热闹的氛围形成明显得对比。
宋暖又要了一杯酒，听人说这酒的度数很高，可她连喝了两杯，脑中却依旧清醒。
正当她要喝第三杯的时候，一道声音忽然打破了这里的氛围。
“阿樾。”
不远处，施嫣一脸焦急地进来找人，当看到宋暖时脸色明显变了。
顾随落下了酒杯，“走了。”
道了一声，他朝着施嫣走过去，又恢复了一贯温柔模样。
宋暖看着两人的背影，忽然觉得有病的或许不止自己一个人。
一杯又一杯酒下肚。
直到夜深，宋暖才走出酒吧，趴在路边的垃圾桶旁，大吐特吐起来。
等她吐完，胃里却是一阵刀绞。
而这时，一方纸巾递到了她的面前。
宋暖抬头就见施嫣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面前。
“宋小姐，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爱一个人会比任何人都要惶恐，深怕失去。”
施嫣将纸巾塞到宋暖手里：“所以我想说，请你离开顾随身边，不要道德绑架他，他不欠你。”
宋暖握紧了手中纸巾，强忍着胃里疼痛，仰头看向施嫣。
“那请问做小三算不算没有道德？”
无视施嫣震惊的神色，宋暖将纸巾还给了她，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
宋暖看到商场的荧幕上显示着凌晨一点了。
她走进去，买了一块生日蛋糕。
随后又靠着导航回家。
说也奇怪，她明明吃着药，可空间认知能力却越来越差，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路，她却需要导航。
回到家。
宋暖推开门，一瞬间黑暗和孤寂笼罩全身。
她走到餐桌前，拆开蛋糕，无声地说：“生日快乐，宋暖。”
话落，她拿起刀叉，将甜到发腻的蛋糕一口又一口塞进了嘴里。
刚吃到一半，宋暖又剧烈的呕吐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眼泪也落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