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希望你太辛苦了,我这里还有父亲给我们的钱。”
父亲依旧有自己的坚持:“岳父给你的钱是要给两个孩子当聘礼和嫁妆的,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动。再说,就这点小活,我早就习惯了,没觉得辛苦。倒是你,那花布最近就别绣了,对眼睛不好。”
“连花布都不让绣了,那我岂不是要无聊透顶了。”娘亲闻言笑道,听语气是又一次默认了父亲的决定。
父亲也不再多言:“有两个孩子陪着你,你怎么会无聊呢。”
阮晓菲这才把干衣服送进屋子里,同父母亲道了声晚安之后,就很快回去了自己的房间,并且想着刚刚的事。
房间里,阮籍正认真用被铺着自己的那一张石床,阮晓菲进来时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就一言不发地钻进了被子里,用背对着门口。
阮晓菲眉头一挑,之后轻手轻脚地往阮籍床前一蹲,柔声呼唤道:“哥。”
阮籍没回答,明显的装作没听见。
阮晓菲的声音随之更温柔了,温柔的甚至让人害怕:“亲哥。”
阮籍不禁加了层被子在身上,坐起身冷漠道:“不行。”
阮晓菲一愣:“唉?我还没说什么事呢,怎么就不行了?”
阮籍裹着被子解释:“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你一定是想我们两个明天旷课,到河里捕鱼卖钱吧。”
阮晓菲一惊:“亲哥,你什么时候连读心术也会了?”
阮籍轻叹:“爹不是说了吗,钱的事不需要娘和我们操心,所以明天你就乖乖的去学堂念书,不许逃课,知道吗。”
阮晓菲当然知道逃课不好,可是眼下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是能够帮父母分担忧愁,于是她拉了拉亲哥的被角:“哎呀,亲哥,反正学院里先生教的那些知识我们都已经学会了,而且先生还那么好,旷课一两天,他一定不会生气的。”
“可是爹娘会生气的,尤其是爹。”阮籍道,这股子固执的劲儿,真是跟他们父亲的性格如出一辙。
阮晓菲决定使出杀手锏了:“哎呀,我不管嘛,我不管,哥你要是不答应明天让我去捕鱼,我就离家出走不回来了。”
从小到大,阮晓菲只要一提起离家出走,阮籍就一定会顺着她说话。
不过这次亲哥好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