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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与毒药共存,
不要见爱。
你就求,
希望与失望相依。
不要见吻,
你就亲。
甜蜜和毁灭并进,
采花。
别忘了洗洗鼻子,
求爱。
别涂多了蜜嘴,
亲吻。
别失去了控制。
母亲生病,无人照料,远在东北的表舅心疼他的表妹,就叫自己的女儿爱婴千里迢迢来南京照顾我妈。第次见面,是在爸爸带着她从家属院的大坡走下来时,她是那么地显眼,穿着一身浅兰色大兰花图案的裘皮大衣,拎着两只大手提袋,一进门就用一口浓浓的东北音给我打招呼:“你就是我的小表弟吧?”
我点点头,叫了一声表姐,她笑了起来,嘴上的两个小酒窝很深,两只眼睛忽闪忽闪很有神,撩得我心猿意马,我一个劲地朝后躲。
“弟呀!你躲什么?姐吓着你了吗?”
“噢!没,没。”我拼命地摇手:“只是有点不习惯。”并学着蛙叫:““蝈呱——蝈呱——蝈呱”“啥意思?姑,弟这是咋的了?”
妈妈告诉她:“他早就想要一个姐,想得要命,你没来的时候,他天天地盼,学蛙叫欢天喜地盼着你,你真得来了,他却不好意思了。”
她快言快语道:“是吗?行,你不是想得到姐姐的爱吗?那姐就给你,行不?你教我学蛙叫。”我点点头:“蝈呱——蝈呱——蝈呱”
爸爸妈妈在旁边笑着说:“杰,这样满意了吧!”
爱婴姐,这是我和她达成的共式,显得亲切,在外这样叫;对内我叫她姐。她的身上散发着浓浓的东北人那特有的朴实、豪放、直爽、爱憎分明,像“胖子姐”一样,给人一种火辣辣的爱。她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记得有一次,我在工区错过了中午吃饭时间,她便拎着饭盒冲到了工区,一进门就冲工长喊:“我家小老弟呢?他在哪?都啥时候了,你们还不让他吃饭?”
工长问她:“你是谁?”
“我有必要告诉你吗?快说吧!我弟弟在哪?”
“工作上的事,我有必要告诉你吗?”工长有意逗她。
“行,小子,我认你狠。姑NaiNai认识你了,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他的姐。”
“他还有姐?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
“小子哎!你咋这么多废话哎!我是他姐,这么大一个活人站在这还有假吗?”
“我们确实不知道他还有姐。”
“小子,你欠揍是不?别把姑NaiNai给惹急了,快点吧!利索点,把我弟唤来。”
工长说:“东北的吧!?”
“东北咋地?东北人差了?我告诉你,东北人不像你磨磨即即的,一点大老爷们的劲都没有。”
“痛快,痛快。”豪爽的工长也笑了起来,说:“知道不,俺那一嘎子也是东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