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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勉强露出了一个笑脸回道:“狗儿啊,没事的,你三炮叔累了,就是想多睡会,明天他就起来了。乖啊,你先出去玩会去儿,没准等你回来了,三炮叔就起来了呢。”
说着说着,他自己就先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
陈大德可能见惯了生离死别吧,他打断道:“杏儿啊,赶紧的吧,你看孩子身上还带着血呢,咱可别忘了正事。”
“对对,你看我,五叔咱进去吧!”
陈杏擦了一下眼泪,故作坚强的回道。
进到屋里,陈大德看着裹成粽子一般的陈满仓眉毛都快打成结了,嘴唇哆嗦着问道:“这是咋回事,难道真是遇着狼了?”
杏儿看着自己丈夫的惨状,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捂嘴含泪点了一下头。
她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心里不由得出现了心酸和自豪。
心酸的是丈夫险死,自豪的是,自己的丈夫还是那个打死过熊瞎子,铁骨铮铮的汉子,不是村里人背后戳脊梁骨,连小孩都编排童谣侮辱的软蛋。
陈大德摇了摇头,对着杏儿说道:“你先把布条解开,俺看看再说。”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药箱。
布条解开的那一刻,饶是陈大德年纪再大,也没见过受这么重的伤还能挺过来的人。
那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都是寸深的血条子,白花花的肉芽翻卷出来十分渗人,尤其是右腿上,缺了巴掌大的一块肉,骨头都已经清晰可见了,关键的是还能看到小腿骨上有四个牙印,最要命的就是脖子侧面上,有一排整齐的血洞,要是再偏上那么一寸,就一寸啊,到时别说自己了,就算是华佗在世也得无力回天。
他先是拿出了一个药瓶,拧开之后把里面的粉末均匀的倒在了陈满仓的身上。
略质的药粉撒在陈满仓的身上时,很明显的能看到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伤口立时崩裂,血液也再次流出。
可神奇的是,药粉和血液很快就凝结到了一起,变成了血块堵住了伤口……
等忙完这一切后,已经两小时了,陈大德年纪大了,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得不说又是一个奇迹。
重新包扎过后,老头儿擦了一把脑门上的虚汗,说道:“杏儿啊,老头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