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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抽扯般的疼痛,她多么想转头避开这幅家人的嘴脸。
乔母却像看不见自己女儿的抵触一般,径直走上前说道:“既然醒来,那你就赶紧去跟警察说,你没事,一切都是误会,赶紧把你大哥放出来,我告诉你,如果我们乔家要是断了后,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乔冬暖此刻还插着管子,根本不能说话,但眼底的死寂还是代表了她对父母的绝望。
乔母见她没有反应,抬手就要去打,结果扬起的手臂被人从后抓住,她连忙转头看去,发现居然是谭慕城,连忙笑脸盈盈地喊道:“女婿,是你啊。”
谭慕城此刻眼底全是阴冷,他攥紧的手臂几乎快要将乔母的手腕捏断,直到对方哼疼才将她甩开:“滚。”
乔母哪舍得离开,好不容易终于找到谭慕城了,连忙跪在地上恳求道:“女婿啊,你小舅子也是为了让你们夫妻关系好才这样的,只是力度没把握好,你看你现在不就跟冬暖关系好了吗,你也认清了对她的感情不是,女婿啊,帮帮我们吧。”
乔冬暖就这么静静看着自己母亲下跪磕头,父亲在一旁不停跟着符合,那荒唐的一幕让她宛如万剑穿心般的疼,都说骨肉亲情最是浓烈,可为什么在她这里,却变成了诛心的一剑呢。
眼眶慢慢浸润湿意,她多想爬起来大喊,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真的舍得我死,为什么大哥明明做错了事,几乎杀了我!而你们却依然愿意保护他牺牲我!
就因为……我是女孩吗?!
谭慕城看着病床上红着眼,浑身发抖的乔冬暖,深吸口气,重重吐出:“你儿子,我要他一命偿一命!”
乔母当即双通大瞪:“不,不要啊,我家成哲还是个孩子啊!他什么都不知道,是我,是我让他做的,抓我,抓我好了,冬暖,你快去说啊——!!”
在卫生间站了许久的程铮,再也听不下去,冲上前来一把抓住乔母的胳膊将她提起拽到乔冬暖旁边,指着她喉咙上的管子喊道:“你女儿到是想跟你说!可她说不了,你知道喉管被人割破的痛苦吗?要不我割你一次,然后你也开口回答好不好!”
乔母被吓到,看着乔冬暖那没有一丝血色的连,整个人都哆哆嗦嗦地往后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