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般,俊朗风逸。
可是她的花十七呢?
凭什么那么好的一个女子,偏生落得那样的下场?!
他褚衍仗着的,不就是她喜欢他么?!
可如今,她人都死了,哪还有什么喜欢不喜欢?!
“简城主大可放心,你不会再见到她了!”
昌安郡主冷声说着,横了他一眼,甩袖离去。
褚衍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微冷。
后跟上来的许清寒看着褚衍的神情,眼底翻涌着担忧。
“褚衍,怎么了?”
“昌安郡主嫁了何人?”
“晏家的大公子,同晏空青关系也不错。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晏家没了的话,花十七还有没有心思玩儿这些把戏!”
许清寒闻言一惊,心中翻涌的不安更是浓厚。
“你和她不是已经和离了么?褚衍,没必要如此……”
“清寒,这世上没有人能对我耍心计!”
褚衍冷声说着,眼中满是势在必行。
可越是这样的褚衍,越让许清寒不安。
晏空青说花十七死了,如今这般的宴席也不见她的踪迹。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而非他和褚衍想的什么心计!
那……
师宛童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中,蜷在袖中的手紧抠着掌心。
刺痛感传来,也刺激着师宛童的心。
褚衍,你刚刚的话是真的么?
你的所作所为,当真是因为这个缘由么?
还是连你自己也不知道,你可能爱上了花十七!
汹涌的怨恨袭来,师宛童一双眼中满是沉怒的爱恨交织。
怎么可以呢?
褚衍怎么可以爱上花十七?
他——明明该是她的!
一场宫宴,三人各怀心思。
而晏空青似乎是知晓褚衍的到来,干脆离了京,不知去了何处。
是以,当晏家出事之后,隔了好久他才收到消息,迟迟归来。
一旬疏忽过去,褚衍三人已在京城停留了十日。
许清寒看着收集来的消息,迟疑开口。
“褚衍,你当真要对晏家动手?!”
“已经开始筹备的事,你现在还在问,清寒,你在怕什么?”
“不是怕,只是觉得没必要。”
许清寒皱眉,劝阻道,“我们远在襄阳,京城之事本就同我们无关,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要这么做?!”
“清寒,你说晏家没了,花十七还能藏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