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碧婉终于转头看着他，眼里映照着这个男人冷血的样子。
她扯了扯嘴角：“是么，那倒是要谢过陛下了。”
苏北宸被这动作刺的一痛，...
一片明黄。
“皇后娘娘是气急攻心，陛下不必思虑过多。”
御医的话响起，苏北宸的注意却一直在沈碧婉身上。
见她醒来，苏北宸朝御医挥了挥手：“朕知道了，下去吧。”
他没看到，太医的身子正在微微颤抖。
众人退下，偏殿内一片沉闷的寂静。
苏北宸站在床边，殿内烛火打在他脸上，看不清神情。
片刻后，他开口：“画春秽乱宫廷，本该沈迟，不过现在人已经死了，朕便不追究了。”
沈碧婉恍若未闻，眼神一错不错的望着上方。
苏北宸顿了顿：“你母亲的遗体，我已经令人送回沈府。朕会下令，让她与你父兄葬在一处。”
闻言，沈碧婉终于转头看着他，眼里映照着这个男人冷血的样子。
她扯了扯嘴角：“是么，那倒是要谢过陛下了。”
苏北宸被这动作刺的一痛，声音瞬间冷了下来：“沈碧婉，你母亲蔑视君威，朕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法外开恩，你还在闹什么！”
沈碧婉看着他眼中的冷淡和不耐，收回目光。
她想起七年前自己说出心仪的人是苏北宸时，母亲的无奈和欲言又止。
可最终她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头：“囡囡喜欢就好。
喜欢？是啊，是她喜欢错了人。
沈碧婉闭上眼，声音嘶哑而漠然：“陛下，废后吧。”
苏北宸心中一颤，满心的怒意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他眼里闪过一抹慌乱：“沈碧婉！皇后之位岂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朕警告你，别让我再听到你说这样的话！”
说罢，苏北宸甩袖，带着怒意离去。
长春殿内寂静无声。
少顷，脚步声再次响起，沈碧婉睁眼去看，就见沈鸾一脸嫉恨和恶毒的走自己身前。
沈鸾看着她，心中情绪翻腾。
苏北宸的话她都听到了，她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不愿意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