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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走上珠帘后的软榻上,说道:“温山,你黯月师姐呢?”
“好像,是在后山。”温山说道。
“把她叫来。”
“是。”
许久后。“师傅。”
娇娘顺着声音的来处转身而后。
火焰般石榴红的发髻,飘飘如丝;螓首蛾眉,丰姿尽展走过来的身姿轻盈娇艳又妩媚;一袭冰霜如雪白长衫也难掩由内而外散发的冷。
直到最后娇娘一直跟随这位叫黯月的师姐修行后才知道,这不是冷,是悲。
“这位是刚入门的弟子,娇娘;”地涌夫人慵懒说道;
黯月静静站着不语。
“娇娘,这是你黯月师姐,日后跟着她,我门中的武力修为和拿手绝活,你师姐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地涌夫人嘱咐道。
“是的,师傅。”娇娘微微做了个揖,眼珠子撇向上看着黯月。
黯月走出琉璃殿,娇娘与温山也尾随着。
“你先跟温山熟悉一下,日后我在唤你。”
黯月说完话,也不等娇娘回应,如燕轻跃,垫着凸出的石块出洞。
看着黯月三点两下就消失在洞中,不由而在内心叹,会轻功就是不同,都不用从洞口慢溜慢溜的走出去。
黯月走了,只好跟温山一块了。
反正刚刚师姐也说了要她跟着温山熟悉熟悉一下。
“你的驴子,之前我给你牵到石栏后的草堆了。以后就放哪里吧,你需要,你自己过去牵就行了。我现在要去打理门派的花花草草了,刚刚带你过来,我还没干活呢,你也一起吧。”温山说道。
“噢噢,好的。”
温山拿起扫帚和木桶,娇娘抢先一步道。“我来我来。”
温山说:“你拿扫帚吧,这木桶重,我拿就行了。”
拿起水瓢小心翼翼的浇在石峰冒出来阿芙蓉,艳丽无比。
娇娘一路跟着温山,温山在哪浇花,娇娘就在哪扫地。
两人浇水扫地。
一直走到洞中的一颗树下,比起刚刚在洞口远远看到的美丽与众不同。
一地的花瓣铺成毯,瓣瓣飘落在头上,肩上,衣裳缝中,腰带间。
娇娘走近树干纤指如白葱的手掌紧贴着,粗壮的树干是年轮的证明,落下的花瓣不过是这流逝时间。
一条淡蓝色的衣裳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