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没有原谅我,我就是画在了他的裤子上,又没画在他身上,你闭嘴!”青将军说完又换上了可怜巴巴的表情,开始挠门。
旁边的青禅听到自家将军说闭嘴之后,果然不敢说话了,但是眉头紧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青将军总觉得他这样的表情,像是一只被强上了的土拨鼠。
“有话说,有屁放!”别打扰老子跪着!
“将军,军师大人不在房里。”青禅擦着汗终于把话说完了。
“什么!”她“蹭”的一下跪直了身体,心中百感交集,还真是白跪了。
“那他在哪?”
“军师大人在......在后山上,监......督骑兵营操练。”
“怎么不早说!本将军回来就让人打你板子!”作为副将,情报工作做的这般差,真是需要一顿板子长记性!
“......”
青禅狗躯再次一颤,脸色发白。
将军对待下属和对待军师大人,简直是天壤之别。
不由感叹:人生啊,真是人途崎岖,官途啊,真是官道蜿蜒。
青将军无暇顾及下属的人生感慨,一边健步如飞,一边焦躁不安。
后山的训练场为了给骑兵训练,道路修建的异常崎岖难走,而且骑兵最近训练的项目是投射。
刀枪无眼的,这么危险的地方,军师先生这个武力值不到五的渣渣跑去做什么。
他到底有没有做一个渣渣的觉悟啊!无语问苍天。
罢了,先救回来再说。
于是吩咐青禅备马。
等到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后山,还未行至军师先生所在的小丘上,就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背影。
他负手而立,如墨长发披散在笔挺的后背,发顶几簇青丝被一只沉木发冠束起,一袭灰白色的袍子下包裹的是瘦削而颀长的身子。
即便是没有看到军师先生的面容,但是他的模样早已根深蒂固的映入了脑海,尤其是那双狭长而淡然的凤眸,和水润偏淡色的双唇,虽然看起来略微病态,但是仍旧勾的青将军日日不能安眠。
妖孽啊,妖孽!
几丝风起,吹动他衣袂翻飞,刺着浅色麦纹的袖口略显宽大的飞舞着,显得他更加的弱不禁风,让将军的保护欲又膨胀了。
“军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