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深居东宫不出,待她再次听到消息,便是他战死沙场之时。
她也终究没有见过那传说中惊才艳绝的天骄之子。
叶苒苒凄然一笑,不觉生了丝同病相怜之感。
在太医走后,她便让梅朵将雪莲悄悄送去了太子府。
雪又下了几天,叶苒苒再也没去找萧司琛,而萧司琛也没来过这云舒院。
正当她思量今后打算之时,萧司琛身旁的小厮忽然到来。
“王妃,王爷找您。”
叶苒苒看着眉梢眼角都透露着轻慢的小厮,眉间微蹙。
从前她还觉得自己好歹是秦王妃,如今看来,连府里的奴才都比自己明白她在萧司琛心中的地位。
镜春院。
伺候叶微荷的丫鬟正跪在萧司琛脚边哭诉:“屋里没碳,奴婢去求人也求不到,这才让微荷小姐感了风寒……”
叶微荷更是咳嗽了两声:“司琛,你莫怪堂姐,是我自己身子不争气……”
叶苒苒厌恶的望着榻上脸色苍白的叶微荷,一言不发。
从以前开始一直都是这样,叶微荷这套把戏一直都没变过。
“你该称我王妃。”叶苒苒冷冷打断她。
萧司琛一听,呵斥道:“你既知自己身份,府内之事也该处理妥当。”
闻言,叶苒苒心更冷。
前世就是这样,无论叶微荷出了何事,他总是会先将罪责怪到她身上。
叶苒苒掩去眼中情绪:“既如此,不如我来给你把脉诊治一番。”
说着,她挽袖伸手,走向叶微荷。
叶微荷面色一僵,下意识地闪躲。
随即委屈的抬头,泪光莹莹只说两字:“司琛……”
萧司琛立刻挡住叶苒苒,似乎怕她靠近就会害了叶微荷。
思量几秒,他将腰间令牌摘下递给叶微荷。
冰冷的目光却刺向叶苒苒:“此令便如我,府内一切事物都可调用。”
叶苒苒望着那令牌愣住了。
她去西域为他求医,他都不肯把令牌借给她,如今叶微荷不过含泪一声“司琛”,他就轻易地给出。
前世,她曾痛不欲生。
如今却觉荒唐可笑。
看吧,叶苒苒,这便是你曾放在心尖上的男子。
为了叶微荷,他可以把你弃之如敝履。
叶苒苒冷嗤一声,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了出去。
许是她走的太过干脆,反而让萧司琛无法忽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