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迫不及待想尝尝味儿……”
章老板顶多一米七出头,身材却很宽。
我追人心切,抓起桌上滚烫的茶壶朝他身上一扔,不留余力。
……
终归还是跑出去了。
我是怕我再耽误,苏亦承就不见了。
一路仓皇,往大门口狂奔,刚好撞见正笑着领客人进来的罗月。
“怎么了桐桐。”
我没细说,抓住她小臂:“章老板交给你了。”
——
跑到门外,一眼看到前面那辆车驾驶室里的苏亦承,车子刚发动没多久,正要掉头。
我疾步跑过去,顾不得只穿着旗袍和薄底布鞋。
天寒地冻,我身上旗袍单薄,风刮在脸上,刮在身上。
可我已经很多年,没像此刻这样热血沸腾。
所以,就算用手段,就算耍心眼,我也一定不会再让苏亦承从我的世界离开。
我知道,我对苏亦承的执念,是近乎丧心病狂的执念。
每每只是想到他,我都翻江倒海。
更何况,他这次是真实地出现,我着了魔了。
冲过去按住车子前方的引擎盖,强行迫使他停了车。
雪花纷扬,雨刮器左右摇摆,他在挡风玻璃里面。
引擎盖还没热,我双手按在上面,手心冰凉,刚才被烫到的地方,这一次受了凉。
四目相对,片刻,他按了两下喇叭,示意我离开。
我拼命摇头,我知道他能听见。
“苏亦承,苏亦承你让我上车,你带我走。”
这夜,数九隆冬,他没再看我,而是点了烟,悠闲地看我身后的大雪。
太冷了,这冷与我心里的火热相悖。
我手指僵硬,嘴唇发抖,大半的腿都露在外面。
他没开门,甚至没开车窗。
“苏亦承,我们的孩子,五岁了,你不想,见见他吗?”
在我被冻僵之前,我对苏亦承撒了这辈子最大的一个慌。
我撒谎,是因为我在意他,我爱他,我对他丧心病狂。
苏亦承开了车门,几乎眨眼间,抓住我的肩膀,猛烈地晃着。
“再说一遍!”
我本就已经少冻得发抖,被他一晃,摇摇欲坠。
“我说,我们的孩子五岁了,你要不要见他?!”
提到孩子的年纪,我恍然一算,在我十八岁那年我们第二次分开,现在已经六年。
“带我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