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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棱来至此地早就受多了长舌妇的苦,一个长舌妇知道了基本上就莲湖村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一个宽敞的屋子里,梁芳走入此地,毫不客气的坐在位置上。
“说吧,该如何做才能回到我自己的世界。”梁芳眸光坦荡,明眸发闪,犹如天上朦胧辉光。
苟峻棱见梁芳如此,不禁怔了些许:“芳儿姐,本官的眼眸受了道法的浸淋,能看见平常人所看不到的东西。”
余后苟峻棱呼吸一滞,停顿些许又道:“本官奉劝你最好别在这里久留,不然有损魂体。”
“哦,这里于我十分稀奇,有一定吸引力,可我还是想念我原本的家人,不打算在这久留。”梁芳眼皮一翻,她也不想搁这破地方。
“暂且本官也不知,毕竟本官学的道法仅仅是些皮毛,不足以将你给送回去。”
苟峻棱久站腿酸,下意识优雅的坐下,文雅的喝了一杯茶。
“苟官爷你嘴皮子偏白,眸光散漫,像是得了病的症状。”梁芳一针见血。
苟峻棱顿时坐不住了,眼珠子转得很快,起身连声道:“本官的病只是一些小病,大夫看过了,郁结在心,稍稍修养便会好。”
如此反常的举动,苟峻棱像是在故意掩瞒某些事情。
“没有那么简单。”梁芳摇摇头,神秘莫测的笑了笑:“明显官爷你得的是不治之症。”
一声下来,苟峻棱手上的茶碗都有些端不住了,连连发颤,神情中没入慌乱,一脸的惊诧莫名。
这样情绪化的苟峻棱和方才意气风发冷静自持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胡说!”苟峻棱反对。
“民女有办法治,能让官爷轻松点,不必如此痛苦。”梁芳看出苟峻棱眼中的隐瞒之意。
苟峻棱身旁的婢女急匆匆走来,接下苟峻棱手中的茶碗,搁回桌上,随即冷漠的瞥向梁芳,好似梁芳和她有极盛的仇般。
“没什么事的话,民女先告退,若是官爷真想根治,不妨来寻民女。”
梁芳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苟峻棱沉声道:“你们几个,去把此人的所有信息找出来,特别是她遭到的意外之事,一定要准确记录。”
“是!”他身旁的小厮婢女连连朝着苟峻棱躬身。
人尽走后,苟峻棱的眼神变得漆暗,脸色发冷且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