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是麻木的。
“铃~”口袋里手机短信的铃声响了。
李曜才放空的脑袋，突然一个激灵。
条件反射坐直了身体。
手迅速伸进袋里，紧紧的攥着手机。
良久。
“哎……”李曜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最终掏出来手机，点亮了屏幕。
“【嘉城银行】尊敬的李曜先生，这边是嘉城银行的工作人员，截止到2022年2月1日，您的第一期款，金额为……”
手机屏幕迅速被按黑，下面的内容看不下去了，对着后面的数字，李曜会忍不住去数，个，十，百，千，万……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个催款短信了。
风吹雁过毛不留，一朝回到解放前，怎么穿越而来，竟这么凄惨。
李曜的眼睛又往下楼望去，眼神更加空洞了……
对面18层的楼道里，光线有些昏暗。
一名身穿青色大褂，身材清瘦的老者，正蹲在地上，手里划拉着一个罗盘，对着一团空气，自言自语，似乎在交待什么事，画面诡异。
就在老者身后房子的卫生间。
放满水的浴缸，一名男子正泡在里面，呜呜咽咽哭泣。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不回我微信，呜……我对你这么好，呜……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男子抹了一把眼泪，“噗，噗。”擤了擤鼻子，一手坨黏糊的鼻涕抹在浴缸边沿上。
似乎……有些不妥。
随即，迅速把鼻涕抹了下来，在水里搓了一下手，和着水往前推了推，继续哭道。
“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呜……什么都给了你了，我现在一无所有了。”
房子大厅里，男子的手机摆在桌子上。
这时屏幕突然亮了。
手机微信打开。
信息置顶的是一个漂亮女人的头像。
点开。
记录一页一页的在往下翻动。
前面是男子现在哭诉的内容。
翻到后面。
全是转账，收账的消息。
肉麻的对话。
女人嗲嗲的挑逗的语音。
不堪入目的图片和视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