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气色一点。
换了好几件高领毛衣，才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去看守的路上，也不知为什么，她的心一直很慌，最后，她颤抖着掏出药瓶，吃下一颗止疼药后这才感觉好受一点。
缓过来之后，她从包里掏出小镜子，对着镜子练习了很久，等到笑容和从前无异，看守所也到了。
这一次，她到的时候，顾焰已经坐在探望室的玻璃对面了。
他的头上戴着帽子，身上穿着夹袄的囚服，但顾清清还是一眼看出，顾焰瘦了好多。
才二十多岁的他，眼角竟然添了皱纹，一身的沧桑悲凉。
顾清清鼻尖一酸，眼泪差点止不住。
要是她能代替哥哥就好了。
反正自己得了血癌，也活不了多久……
落座后，顾清清凝着顾焰，冲他笑了笑：“哥，我来看你了……”
她有千言万语，但一开口却只余满口的苦涩。
顾焰微笑点头，却冲她说：“清清，你靠近一点，让哥哥好好看看你。”
“好。”顾清清深吸一口气，低头贴近玻璃，强颜欢笑说：“哥，等你出来了，我就每天呆在你身边，让你看个够，好不好？”
顾焰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她耳际下的红痕，拳头死死握着。
顾清清疑惑抬头，这才发现顾焰眼眶通红。
她心头一跳，不安喊道：“哥？”
此时此刻，顾焰的内心翻涌着悔恨。
凝着妹妹慌张的脸，他只觉得自己无能：“清清，就你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顾清清心中咯噔一下，哥哥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她坐回原位，不安绞着手指，小心翼翼：“哥……若是我做了不乖的事，你会生气吗？”
顾焰的心在滴血，清清是她们顾家最娇贵的玫瑰，傅斯年那个畜生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才让她变得这样小心翼翼。
他压下怒意，极力让自己显得温柔一些：“清清，你一定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在我们眼里都是最棒的宝贝，也永远是哥哥心中的小公主。”
是他的错。
是他没有保护她，才让傅斯年有了可乘之机！
探望时间很快结束。
顾清清站起来，目送顾焰被警察带走，之前被压下去的不安又席卷而来。
她忍不住贴着玻璃，哽咽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