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投向程雨栖：“会不会是误会？”
“仗着自己身手好在巷子里扇同学巴掌。”王祁在一旁接话：“这是我们亲眼所见，程小姐不会否认吧？”
程雨栖沉默无话。
方才还轻松愉快的包厢此时已经彻底陷入死寂。
靳北终于忍不住开口：“栖栖她……”
他的话被一声突兀的笑打断了。
余达和王祁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靳北眼神担忧，而徐禹珂则平静地转头看去。
只笑了那么一声，程雨栖抬起头来，眼神没有丝毫躲避地看向徐禹珂：“我当然不会否认，毕竟世上又没有两个我。”
她放下筷子，拿起纸巾堪称优雅地擦了嘴，抬起头彬彬有礼地问：“那么徐前辈，你确定我们的合作告吹了是吗？”
“这……”余导下意识地还想挽救几句，徐禹珂却微微一笑：“当然，我从不信口胡说。”他微微一顿，又道：“不过这只是我作为演员的决定，并不影响我们在学校时的师生关系，希望程小姐能有所区分。”
“我明白，好歹我也是个成年人。”程雨栖站起来，朝余达导演抱歉地笑了笑：“我先出去一下，毕竟被自己的偶像拒绝，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
这在场合下还承认自己是粉丝的直球发言让几个人都有些反应不及，而程雨栖已经向门外走去了。
在经过徐禹珂身后时她突然停了脚步，神情有些恍然道：“不过，演对手戏的演员如果是自己讨厌的人，徐前辈就没办法和对方继续合作了吗？如果是我的话，我可是做好了就算合作对象是仇人，也会呈现最好表演的准备……”
“还真是让我意外呢——这么不专业。”
满屋死寂。
王祁甚至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而程雨栖还轻轻一笑，给出了最后一击：“双料影帝，天降紫微星，原来也不过如此嘛。”
程雨栖脚步走远，雅间里却迟迟无声。
如果能把现场画成一幅漫画，那么除了徐禹珂之外的三个人，一定都已经被吓成了失色状态。
许久之后，才终于有一声轻笑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
徐禹珂笑声敛尽，端起茶杯送到唇边，轻描淡写吐出三个字：
——“有意思。”
王祁浑身一颤，余光都不敢再往那边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