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妍身上。
沈妍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口中还没说完的话，一下卡在了喉咙。
顾清宴没说话，移开视线，走到林曼可床边，看向她。
“感觉身体怎么样？”
“已经好多了。”林曼可笑着，伸手拉着顾清宴衣袖，“我有话想要悄悄和你说。”
顾清宴愣了一下，弯腰靠近。
不远处，沈妍看到这一幕，偏头看向窗外，手抓着被子，眼眶不自觉红了。
她没有再转头，不知道顾清宴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只知道从今以后两人真的陌生了。
……
顾清宴走出病房，脑海中不觉想起脸色苍白的沈妍。
他正准备去询问她的病情。
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清晰无比。
“清宴，经过再次鉴定，你和沈恩珠依旧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顾清宴清冷的一张脸，看不出任何神情。
他挂断电话，紧握着手机的指骨泛白。
朝沈妍的病房看了一眼，转身回了自己办公室。
不知过了多久。
办公室门被人敲响。
“进来。”顾清宴说。
门被推开，赫然是穿着病服的沈妍。
沈妍看着顾清宴熟悉的脸，犹豫了很久才说：“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顾清宴闻言，想到不久前接到的电话，不耐烦看向沈妍：“什么事？”
“我可能需要做个小手术，你能当我的手术医生，帮我做吗？”
曾经，她对自己的病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可一想到女儿，她就不想这么快离开。
顾清宴要结婚了，他也不承认恩珠是他的孩子，等自己走后，她怕没人照顾恩珠。
所有人都说顾清宴是第一外科手，经他手的手术，没有不成功的。
她想抓住这么一个微小的可能……
然而却听到顾清宴冷声回。
“我说过，我不希望我们再有任何交流，既然是小手术，景晨还有其他优秀医生。”
已然婉拒。
沈妍闻言，还想说什么。
顾清宴直接打断了她：“我还要工作，不送。”
沈妍眸光霎时黯淡了下来，苦涩道：“打扰你了。”
说完，她转身一步步离开，轻轻关上了门。
顾清宴看着紧闭的房门，想着朋友给他的回话，再次鉴定，依旧不是亲子关系。
他不耐烦地闭上眼，脑海中都是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