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原因,但是至少这种红斑逐渐扩张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先放蛊压制一下吧,顺便也探查一下原因。
“你,你要对我用蛊了?我还真没见过呢?是不是也要用一条大青蛇,或者黑寡妇蜘蛛、红头蜈蚣啥的?”施良似乎忘记了手上的怪伤,反而对徐步摇即将施展的蛊术大感新奇,曾经流连忘返各种玄幻小说的段子顿时充斥了脑海。
“我说,你以后要么别跟人说你是我同班的,要么你就少看那些个瞎扯的网络文学作品。”徐步摇对网络文学中泛滥的那些个千篇一律对苗蛊的猜想也是无可奈何。
虽然不知道滇、黔一带的情况,但徐步摇出生的湘西苗人这一支,在蛊术上可是地道的严谨。顺带补充一句,徐步摇所在的寝室,正好是徐家四兄弟住在了一起,他们都是来自湘西苗人的一家子,考上了同一所大学的同一个专业,而且分配在了同一间公寓。不用想,肯定是老徐家动用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做到了这一点,但最奇怪的并不是这里,而是四兄弟中,只有最小的“老四”徐步摇传承了苗族家传的蛊术和巫傩。
其实在湘西苗人看来,蛊术就是微生物科技,跟毒不毒的没有必然联系,徐步摇就特别对蛇不感冒,他觉得蛇这东西体积大,又不安分,每天还要吃喝拉撒一大堆固态东西进进出出,根本不方便携带和使用。湘西苗蛊,最讲求实用,蛊生物尽量都往小型化、微型化发展。
“如果你能用肉眼察觉,那还叫个毛线的蛊啊!”徐步摇说完就站了起来,去给施良倒了一杯白开水。
“不是,难道你已经对我……阿嚏!”施良突然连打了四个喷嚏。
“哼,想不到寝室那么邋遢,你居然还是过敏体质,来,把这个吃了。五毫克,别过量啊。”徐步摇扔过来一盒药片。
“盐酸左西替利嗪?”施良看了看盒子,挤出一片吃了。喷嚏依然不断,打得一脸鼻涕眼泪的,过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有所缓解。
徐步摇饶有兴致地看着施良的反应,“还不错嘛,其实用麻黄素最快了,但那是处方药,我可不是毒贩子,只好用比较缓和的替代品了。”
“不是,你到底给我身上下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