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定论呢。从前是歌儿不懂事，伤了祖母的心，祖母可否原谅则个？”
说着这话，她又俏皮的朝殷氏福了福身，惹的殷氏原本严肃的面皮，也险些没绷住，最后只亲昵的刮了下她的鼻子道：“你呀……”
一声你呀，带着宠溺和些许无奈，凤歌便知晓从前那些事，在殷氏这里便算是揭过了。
凤歌带着娇俏和些许羞涩，朝殷氏吐了吐舌。
殷氏见她这般模样，终究还是露了笑容，牵了她的手，用下巴朝着尹婉柔的方向指了指：“既然知道错了，就给你婉柔姐姐赔个不是。”
一句婉柔姐姐，让凤歌略略挑了挑眉。
当初侯夫人虽是与农妇同日生产，但也是有前后的，依着那位所谓稳婆的说法，先生产的乃是农妇，侯夫人因为难产所以后生。
也就是说，真正的侯府嫡女，当是所谓的妹妹才是。
而如今，殷氏让她唤这尹婉柔为姐姐……
凤歌转眸看向自进屋起，就被她刻意忽略的尹婉柔，果真如记忆中一般，温婉娴静，宛若一朵盛开的白莲。
听得殷氏的话，尹婉柔面上也不见异色，只笑着先开了口：“正如歌儿妹妹所言，你永远都是祖母的一手养大的孙女，总归都是一家人，那里来的不是之说。”
凤歌闻言笑了笑：“是么？姐姐当真认为我们是一家人？”
尹婉柔看了凤歌一眼，缓缓点了点头：“自然当真。”
凤歌闻言又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转而又朝殷氏撒娇：“祖母，今天一整日都未曾见到歌儿，你想歌儿了没？”
“你这没羞没臊的。”殷氏笑着捏了捏她的手：“你不来气我正好，哪个会没事想你。”
凤歌翘着嘴巴哼了哼：“祖母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殷氏瞧着她那模样，三分无奈七分宠溺道了一声：“你就是个小泼猴，祖母想你总行了吧？今儿个留下陪祖母用晚膳。”
“好呀。”凤歌眨了眨眼，转而看向尹婉柔：“姐姐也一道吧？”
尹婉柔似乎没有想到凤歌会邀请她，微微一愣之后，便点了点头：“能陪祖母用饭，是婉柔的福分。”
凤歌看着她笑了笑，随即又收回目光。
进退有度，宠辱不惊，纤纤玉指连薄茧都没有几个。
农妇之女，呵，骗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