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好大的胃口，胡家别说赚钱了，还要倒贴给你。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给你一成五，这已经是底线了。”
“买卖不成仁义在，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合作。”季梓不再讨价还价，起身往外走，嘴里嘀咕道：“我再找找其他人，或许舒意楼会有兴趣。”
胡狄脸都气绿了，咬牙道：“两成。”
一口吃不成胖子，季梓知道这已经是他的底线，没再拿乔。
胡狄故作为难，“不过，你也不能光凭一张嘴，就让胡家出钱出力，否则我无法说服家中长辈。”
季梓早料他会来这一招，“你希望我怎么做？”
“县令夫人善谈阔交，跟官宦夫人或高门贵妇走得极尽，时常会举行聚会。如今福禄宝生子，她会下帖宴请的，这是你表现的机会。如果做的好，你我之间的合作就成了。”
这种聚会，纯粹攀比耀炫而已，无多少私交可言。
狗宴是噱头，为了跟知县夫人拉近距离，那么参宴的那些人，多半也会带宠物来。
季梓已然有了主意，“好，我试试。”
离开胡府，季梓直接去布庄，选了几匹布称心的棉布，然后去杂货布。
出乎意料，扇子再次一售而空，结算给钱。想到宁弈的惊人效率，季白直接抱了五十把空折扇回来。
家里黑灯瞎火的，宁弈将整陶罐的狗粮啃完，加上喝水太多，肚子胀得不行。
季梓无语，“你不知道黄豆吃多了会放屁么？”
宁弈满脸黑线。不，他忍着。
说到底，也是可怜的孩子，他饿怕了。如今有的吃，顿顿往死里塞。
老阿姨心疼，将他赚的分文不差悉数给他，不忘狠狠表扬，“你真厉害，一晚上就赚了别人一个月的工钱。”
宁弈没接，“你留着吧，男人就该养家的。”
“不用，你自己攒着。”季梓说得很顺口，“将来娶媳妇用。”她这个老阿姨容易吗？还得操心他娶媳妇的事。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直爽的季梓后悔都来不及，小奶狗的玻璃心瞬间碎一地，神色黯然道：“我是个废人，怪不得你。”
“咱俩以前不是吵习惯了嘛，话赶话呗。”这货不对啊，改套路了。
“既然心不在这里，你还是走吧。”宁弈绝望地瘫在床上，克制而隐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