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箐气喘吁吁拨开越长生等人,冲到病床前:“爷爷”
老爷子刚刚醒来,睁着浑浊的眼,原本对周围的一切没有反应,直到听到越箐箐的声音。
他浊的眼珠动了动,迟缓地转向越箐箐。
越箐箐瞬间红了眼眶,握住老人瘦得皮包骨的手,哽咽:“爷爷,您吓坏我了,可算醒了。”
老人很激动,微微张着嘴想说什么,半天都没声音出来。
攒尽了力气也只能动动手指,握了握孙女的手。
越箐箐泪水差点控制不住掉了下来,忙吸了吸鼻子安抚:“爷爷您别激动,您需要心情平和的静养。我知道您想说什么,放心,一切都好,家里很好,公司也很好,你快点好起来就能看到。”
得到自己想听的答案,老人安下心来,也露出了疲态。
越箐箐忙放低了声音,轻哄着老人再度睡下。
病房外,越箐箐一家四口都在。
医生对家属道:“老人家这病很棘手,能醒来完全是多亏了这次回来的新药,想要完全康复,还得继续用药。”
越箐箐毫不犹豫道:“那就继续用。”
医生看了眼面前的一群家属:“这药很贵,一个疗程一百万。”
“再贵也要用!”
越箐箐坚定地看着他:“没什么比我爷爷的命更重要的。”
“那你们尽快去交费,建议先交两个疗程的。”
医生刚走,越长生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要交你去交,我们没钱了。”
越箐箐粉唇紧抿,忍无可忍:“我的卡被你全部冻结了。”
她现在手里就刚借木木的十万,可远远不够。
而梁文昱给的那张卡,不管是不是像木木说的里面很有钱,不是她的,她不能碰。
越长生凉薄地笑了笑:“你明白就好。”
越箐箐心狠狠一凉,就见他拿出一份协议。
“签了它我就给你钱。”
越箐箐翻了翻,公司转让协议,股票转让协议基金转让协议
那些是她名下仅剩的东西了。
虽然挂着越家的名,却是实打实她自己挣出出来的。
越长生不耐烦道:“话我已经说明白了,你什么时候把东西交给露露,你爷爷用的这个新药费用我就什么时候继续交,否则大家就这么拖着,反正老头儿最疼你。”
越箐箐眉眼赤红,愤怒让她身体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