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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死后还有什么脸去见姨娘。
江皖南走在前边,白竹在身后自言自语的道:“云夫人的样子,今儿个可是怪吓人的,这么多年来,我倒是第一次见云夫人给小姐斟酒的那。”
江皖南冷笑一声,回答道:“傻丫头,这杯酒,就是这顿饭的关键,那个老贱人手上拿的酒壶内有乾坤,是子母藏毒壶,这壶和一般的酒壶无甚两样,机关在于壶有两层,底层盛毒酒,上层放好酒,中间有一小孔,平时隔断。壶的颈部可以旋转,倒酒时,上边的一种酒倒出后,旋转壶颈,中间小孔打开再倒出的那第二杯酒,如果头杯是好酒,那后边的就是毒酒了。”
白竹的表情就像是活见鬼一般看着江皖南,她此时还不能理解江皖南到底告诉了她什么?子母藏毒壶?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而小姐她又如何洞察这种骗术的。她咽了口吐沫,瞪大眼睛惊讶的说:“还好小姐没喝,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怕啊,可是,云夫人怎么会有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
“呵。”苏木楠冷笑一声,不屑的说:“这个老贱人怕是想要杀我想的走火入魔了,不过这种酒壶世面上不多,怕是也没少花银子。”
江皖南一边走,突然发现院子里的一颗松树,她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下来,白竹一愣问道:“小姐,你怎么了?前边就到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江皖南一蹙眉,柔声道:“白竹,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可是,小姐……”白竹有些担心的说:“云夫人……”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你先回去吧。”江皖南一皱眉。白竹看江皖南的坚决的样子,也默默的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凌风知劲节,负雪见贞心。
江皖南还记得小时候天真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娘亲还嫌她风风火火,不像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而江皖南从小便是不爱红装爱武装,英姿飒爽,特立独行无所畏惧。
到头来,还真是如娘所说的那般吃尽了苦果。往事如昨,历历在目,江皖南心间刺痛,那种像是要窒息的晕眩逐渐清晰,她的手指有些颤抖,抚摸着松树粗糙的表皮,泪眼婆娑。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江皖南眉心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