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吃不住，直接滚出姜家！”姜老爷袖子一甩，转过脸来，“瑞王爷若是不嫌弃，不若到厢房里换一身衣裳？”
瑞王爷的华服锦袍被烧的面目全非，若是这个样子从姜家出去，只怕到不了明日圣上就要责问到他头上。
方氏见老爷心意已决，只好哭着跟刘嬷嬷咬耳朵，“嬷嬷把事情扛下来，我定会叫他们下手轻一些！嬷嬷放心，这笔账我记下了！”
她恶狠狠的看了姜绾芸一眼。
“夫人不觉得奇怪？二小姐以往最怕老爷，也没见她看过书。她怎么会往老爷的书房来看书呢？”刘嬷嬷狐疑。
方氏也渐起疑心。
顾瑾渊被姜老爷请着向前走了两步，忽而回过头来，“姜二小姐喜欢看书啊？”
姜绾芸微微一愣，应付道，“啊……是，随便看看。”
“女子无才便是德，看什么书？以后都不该来书房才是！”顾瑾渊忽而对姜老爷说道。
姜老爷连连点头，“听见了没有？以后书房这地方，不许二小姐进来！”
姜绾芸瞪眼看着顾瑾渊，他这是什么意思？！管的也太宽了吧！
顾瑾渊提步向姜绾芸走来，“怎么？姜二小姐不服气啊？”
“岂敢，瑞王爷的话，自然是金口玉言！”姜绾芸低头说道，明着不让她来，她暗中偷偷来找就是了，再说那古书也未必就在书房里。
“瑞王府有个很大的书房，你想看什么书都有。”顾瑾渊却忽而低头，在她耳畔轻声说道。
秦良玉：“……”
刘嬷嬷被打的趴在床上，下不了地。
尽管方氏已经交代了杖责之人，也拿出了好处。
可该做的样子还是得做齐了。
“呜呜，老爷，我身边的嬷嬷被二小姐欺压成这个样子，我的脸也丢尽了，我没法儿活了！”
方氏见姜老爷送走了瑞王爷，一脸笑意的从前院儿回来，便扑进他怀里哭了起来。
姜老爷脸一沉，“你知道瑞王爷在京中的地位，在圣上眼里的地位，他是能得罪的吗？”
“瑞王爷尊贵又能如何？总是没两年好活了……”
“住口！无知妇人！”
“老爷息怒，”方氏眼珠子一转，“老爷，依妾看，那瑞王爷与二小姐眉来眼去的，是不是对二小姐有意思呀？咱们二小姐也是娇滴滴的美人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