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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他二人逃亡来此,孤山寺突发鼠疫,是时闻寒不顾安危救了全寺上下。”方丈身旁一个和尚开口。
“是你们恩将仇报了。”净萧何说,他定定的望着那金身佛像,举头三尺有神明,当年时闻寒带自己心爱女子走时还秉承着医者的仁义之心,结果得此结局,不知他可会后悔。净萧何不懂声色的看了一眼顾醉眠,时闻寒应该是后悔了,不然也不会从医者仁心到江南毒怪,每月必定将毒药用于佛门弟子,折磨他们一番。
“两位施主请走吧,我们每月初十中毒疼上三个时辰后就会收到解药。”
“这是我们的罪孽。”方丈说完便带头念经,企图转移注意力,但大家都知这是徒劳,疼痛只能硬生生熬过去。顾醉眠不忍看此情形,她想到了那次九华派招安,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朝堂自是管不到人人的安危,齐国每一个人都是齐国之人,但并非人人都是启帝的子民。但顾醉眠也并不同情那些和尚,这事站在谁的角度都没有错,错的是这世道,只是罪有应得也不假。
“顾醒,走吧。”净萧何牵着她离开了,如今夜半,他们只得连夜赶路去姑苏城内找一酒家歇息。
这一路夜愈发的黑,前方好似没有尽头,顾醉眠眼神定在前方就连净萧何叫她也未曾听到。
“顾醒。”
“啊。”顾醉眠略带歉意地看着净萧何。
“如果夜路不好走,那就更要专心。”
“师兄,我只是在想,都说我佛慈悲,可佛好像庇佑不了他的信徒。”顾醉眠心里有事,语气不似平日恬淡,现在增添了几分深沉。
说话间两人停下马来,净萧何细细端详着顾醉眠想从她眼里看些什么,自从那日招安后,他总觉得顾醉眠心性没有从前纯净,眼里,口中都好似她经历了什么大事一般,但他在她面前向来嘴拙,想到这净萧何只说了心中关于佛的看法:“信佛之人,拜的是佛求的却是自己。”
“那师兄信佛吗?”
“我只信自己,我所求若能如愿,我自当谢让我如愿之人,与佛何关。” 不知为何净萧何说这话时凝视着顾醉眠,眼神很是虔诚。
“上路吧。”顾醉眠并未多想,净萧何见了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