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杀了他。
没有一丝犹豫。
也没有一丝仁慈。
这少年的心,是用冰做的吗?
这,还是那个曾经背负了十多年废材之名的懦弱少年吗……
夏雍倒在了地上,就此身死。
看着夏雍身死,夏饮雪心中微凛。
想起先前的犹豫,他额角不禁冒出一滴冷汗。
如果这次,真得放过了夏雍,让他重回族里。让族里人知道,夏雍如此行径,竟然都没有被杀,对于族规又该如何想,而且,连夏饮雪都不敢狠心杀了夏雍,今后,又有谁敢约束夏雍,凭夏雍的性情,也必将成为家族的隐患。
夏雍不死,夏家这么多年建立的公正、威信,只怕都将在潜移默化间,随之崩塌。
对夏雍的仁慈,就将是对整个夏家的残忍。
在那一瞬间,夏昊看得比他清楚,做得比他好。
看着夏昊的身影,夏饮雪心中感慨。
自己这位侄子,真得不一样了。
这何止是成大事者的气质,这简直是帝王心性。
这身姿,终有一天,将会令无数人仰望。
你们两人,还不准备出来吗?
夏昊望向一座车厢,说道。
片刻沉寂后,车厢门退推开,夏琼扶着萧强从里面走了出来。
萧强随着车队一同前往雄雀城,寻求治愈伤势的方法。而夏琼则是一路服侍着萧强,跟随而来。
这两人,此时的情景,还真有些落难鸳鸯的意味。
看着遍地的死士尸体,被鲜血染红的地面,萧强双手禁不住颤抖。他虽然一直躲在车厢里,但始终关注着外面的情景,看到夏昊挥手间,指挥夏刀杀人,心底深处不禁泛起寒意。曾经,演武台之败后,他还幻想着,有朝一日恢复实力,再战夏昊,讨还曾经的羞辱。如今,这个信念,已早在夏昊挥手杀人间,崩塌得支离破碎。
夏昊,你杀了这么多人,我们两个,对你已没有威胁,放我们一条生路。
夏琼跪了下来,向夏昊哀求道。
夏昊看了看夏琼,这个女人,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固然有她父亲夏雍的缘故,但自身一路作死,也不无关系。
你可以走,萧强不行。夏昊说道。
毕竟是夏家的血脉,凭夏琼,也掀不了什么风浪,若没有必要,夏昊也并没有兴趣,做赶尽杀绝的事。
夏琼咬了咬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