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时欢下巴一扬:“见官!现在就去见官!”
时大富拉扯村长说道:“村长,我看这件事说不定就是个误会,没必要闹到官府去,一旦见了官,这件事牵扯的可就不是我们一家两家的事情了。”
村长心想也是啊,前不久才闹出时欢偷男人一事,之后又有了二狗子偷吃腐肉,现在要是再闹一出到县衙,时家村的日子还用过吗?
于是,村长心一横,也不管谁对谁错了。
“此事到此了结,以后谁都不准再提,散了吧。”村长手一挥,勒令大家退散。
时欢知道事情闹不开了,真闹到官府去,就算最后赢了,她和魏泽父子以后也别想在村子里好好过日子。
“行。”时欢咬咬牙,答应先不再计较此事。
众人散去,时欢和魏泽也回家了。
晚上依旧做了小鸡炖蘑菇,不过时欢却没了吃的兴头,满脸抑郁,就是不开心。
魏杭书嘴里塞着蘑菇,看看魏泽又看看时欢,他大概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知道时欢受了委屈。
虽然时欢这个人很烦,但她做的饭菜很好吃啊。
于是魏杭书桌子下的小脚碰了碰魏泽的脚,魏泽知道魏杭书又要说悄悄话了,于是主动靠过去一些。
魏杭书道:“叔,让人把欺负时欢的人绑回来给时欢泄愤。”
“时欢。”魏泽看向时欢,忽然开口,“若是你想报官,此事我说了算,村长说了不算。”
时欢只觉得心中抑郁消散许多,她明白魏泽说的道理,但她不能这么做。
“算了,要是惹怒村长和村民,以后我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我就是心里生气,早知道我在山里就该打残时大虫。”
说着说着,时欢忽然眸色一亮,双手趴在桌子上,兴奋道:“魏泽,家里有麻袋吗?”
魏泽点点头:“在杂物房里。”
时欢噌的一下往杂物房跑去,嘴里还兴奋嘀咕着:“也不知道时大虫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
半个时辰后,夜色正浓,时欢拉着魏泽鬼鬼祟祟直奔时大虫家。
时大虫这人备受全村嫌弃,因此独自住在村东郊的老宅里,周围也没邻居,他家中更是星火不见,一片漆黑。
时欢和魏泽在门外守了一会,依旧不见半点声响。
时欢小声道:“该不会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