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变态吧...”
黄粱盯着手中的照片，喃喃的说到。
“小绵羊上没有采集到任何的指纹，凶手擦得很干净。”程野接着说道，“不过在距离现场两百米外，发现了死者的所有衣物，就塞在路边的草丛中。不过想在这些衣物上找到线索，根本就不可能。”
“既然被害人的身份已经确定了，对他的住所进行搜查了吗？”
黄粱有些搞不懂，这个凶手费尽心思的把被害人毁容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泄愤吗？仅仅是为了这个，应该不会多此一举吧...
“嗯，被害人名叫马东强，42岁，三年前由于赌博斗殴被单位开除，至今无业。他租住在一间破旧公寓内，由于长时间拖欠房租，昨天上午房东去砸门要账的时候，才发现他人不在，不过房东并没有报警。等昨天下午我们的人找上门了，房东才知道马东强欠下的房租，是肯定还不上了。”
“在他的房间中发现了什么吗？”
“啥都没有。这货儿欠了一屁股债，住的地方也弄得跟狗窝似得。我头一次看见一个人能把自己住的地方祸害到那种程度，简直了，你见过满地虫子乱爬吗？”程野打了个哆嗦，厌恶的说道。
“他的通话记录？现在都是实名制的手机卡，应该不难查。”
“小老弟，我们不是吃干饭的，”从后视镜瞪了黄粱一眼，程野接着说道，“马东强最后几通电话，都是打给他的前妻的，也就是我们即将要走访的人。”
“摊上这么一个人，这个女人还真是挺悲惨的。”黄粱说道。
“可不是嘛。一个女人，独自一个人拉扯孩子，还要三天两头的被前夫骚扰，唉，一言难尽啊。”程野感叹道。
“你调查的挺清楚啊。”黄粱揶揄的注视着程野。
“我说小老弟，哥哥我是那种夜敲寡妇门的人吗？不过你是没见过马东强的前妻，那叫一个水——呃，抱歉，换个话题，换个话题。”
注意到黄粱正无语的注视着自己，程野讪讪的笑了笑，不再说话，开始专心开车。
“臭流氓...”
黄粱无奈的骂了一句。他知道为什么程野如此的上心了，很显然，他这会儿可没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案子上，他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