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什么灯会。她本就是小孩儿心性,我又没有照看好她,与她失散,害南栀落入歹人手里。若是我照看好她,也不至于失了清白。”
语罢胡怜染便用锦帕擦拭眼角,马上要落泪又极力隐忍的样子,楚楚可怜,好不让人心疼:“南栀怎就这般可怜,都赖我。”
“胡姑娘无需自责。”胡怜染心下一喜,以为莫景衡要安慰她两句,不料莫景衡接下来道,“前日灯会,莫某一直在南栀身侧,故可以为证,姑娘所诉,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胡怜染以为莫景衡是想要替何南栀遮掩,问道:“那日我先前是同南栀在一起的,怎得的没有见到衡哥哥?”
“你起先和我家南栀在一起的时候我只是跟着你们并未露面,一则男女有别,胡姑娘乃是未出阁的女儿,莫某担心坏了姑娘的名声。二则我见姑娘同我家南栀玩得高兴,不想白白坏了你们的兴致。
不知姑娘在哪里听得我家南栀失身的这等假话,女子名节事大,还望胡姑娘以后斟酌再三。”
莫景衡一口一个“我家南栀”,胡怜染觉得刺耳无比,又听到计划失败,心中愤恨无比,她苦心经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胡怜染咬咬牙并不放弃:“衡哥哥就没有一刻跟丢过南栀么?”
胡怜染愤怒的快要张狂:“不可能……我怎么会出错。”胡怜染不断地扭着手中的帕子,似是要将帕子撕烂一般。
莫景衡见胡怜染的神色极其慌张急促,心下的猜想已经印证:“自是没有,我是南栀的丈夫,保护好她是何某做丈夫的本职。”
“难道?”莫景衡眸光闪烁,“胡姑娘很希望我家南栀发生点什么?”
胡怜染从滔天的愤怒中回到现实,她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不断地告诉自己冷静镇定,不要自乱阵脚。
“怎么会呢!”胡怜染随即又露出一副十分惊喜的表情,“南栀没事,真是太好了,我真高兴。”
莫景衡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冷哼,胡怜染的演技倒比白氏强多了。
但莫景衡还是起身作揖:“多谢胡姑娘对南栀的挂念,莫某感激不尽。所以略备薄礼多谢姑娘。”于是一摆手示意身边的小厮将礼物奉上,胡怜染微笑:“谨哥哥何须如此客气,还带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