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
心口犹如在刀锋上滚过。
程岁宁竭力压抑着心中的疼痛：“不，我是来向周总道谢的。”
说完，她勾唇娉婷的向周温宴走去：“周总，三年前你帮了家父，现在才有机会好好感谢你，我敬您一杯！”
周温宴却站在那里，没有和她碰杯的意思。
其中一个男人见状忙说：“美女，不好意思，温宴对女人啊，就这样，唯一能让他例外的，也就只有小涵了。”
程岁宁心尖一颤。
是啊，他也有温柔的一面，只是能见识他那一面的人，不是自己。
程岁宁将酒一饮而尽，满嘴苦涩。
她将空酒杯微举，随后狼狈离去。
她已经做完了程父吩咐的事，和程父说了一声，便离开了这个令她窒息的宴会厅。
苏涵看着程岁宁离开的背影，总感觉有一丝不对劲。
她掩下异样，看向周温宴，娇笑着上前：“温宴哥……”
周温宴淡扫了她一眼，便拿出刚好响起的手机：“我接个电话。”
说完，转身离开。
苏涵看着，不甘心的追了上去。
酒店外，程岁宁正在路边，等助理来接她。
忽然，一辆迈巴赫停在她面前，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了周温宴的脸。
“上车。”
程岁宁怔了怔，上车拘谨的坐在周温宴身边。
车往前开，周温宴低沉声音响在程岁宁耳边：“第二次了。”
程岁宁一愣。
便听他嘲讽：“你就没有别的招式了？”
闻言，程岁宁心?的裂缝又开始作痛。
她垂下头攥紧包，问出了那个一直想问的问题：“周总，当初为什么会选我？”
周温宴看着她温婉侧颜：“不是我选的你。”
他偏头，面容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落下阴影：“只要老太太喜欢，是谁我都可以。”
程岁宁只觉浑身力气都被抽走。
这天晚上，程岁宁又做梦了。
她又变成了梦里的女子，感受着她经历的一切。
这一次，程岁宁站在一座死寂的宅子前。
带着压抑在心底的恐慌，她穿过回廊，跑进后院。
可还没等她推开门，管家凄惨地哭声刺入耳中，程岁宁心中蓦地一疼。
她冲进房间，看到了床上浑身是血的弟弟程临武。
那血，染红了程岁宁的眼。
“这是怎么回事？”她看向管家，难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