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缩回了手，谁知下一秒就被顾衍之拦腰吻住。
等到快窒息的时候，对方才肯放过她。
顾衍之理了理她额前的刘海，冷峻的眉目噙着几分笑意：“等忙完这段时间，我好好陪陪你。”
说完，他放开手转身离去。
苏沐呆了半晌，摸了摸还残存他余温的双唇，心跳迟钝的开始加快。
顾衍之果然很忙，一连五天都是深夜回来。
苏沐觉得自己就像米虫，除了吃就是睡，她已经明显感觉到脸圆了。
这天上午，她想回房睡个回笼觉。
然而路过书房时听见里面传出一阵手机铃声。
苏沐犹豫了一下后推开门，走进这间自己从没进过的房间。
循着声源，她拉开书桌抽屉，原来是手机的备忘录提醒。
苏沐看着“城南墓园”的四字备注，神色一滞。
想起顾衍之也和自己一样父母早逝，这应该是关于他父母的提醒，她也没有多想，把手机放了回去。
可目光扫过抽屉里的纸，瞳孔骤然紧缩。
那是一张手写的离婚协议书，笔迹正是顾衍之的。
苏沐不可置信地拿起来，当看到男方签好的名字，她心底狠狠一抽。
顾衍之为什么会写离婚协议书？他早就有和自己离婚的想法了吗？
可这些天他对自己那么好，根本不像准备离婚的样子。
苏沐拿出手机，提着颗心拨通顾衍之的号码。
几声嘟后，那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
“怎么了？”
苏沐喉间一紧，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了。
良久，她才扯开嘴角：“你想跟我离婚吗？”
蚊子般音量让顾衍之语气里多了分不解：“什么？”
苏沐攥紧了手，想再问一遍，却被对方打断。
“我还要开会，有什么事等我回去说。”
话落，顾衍之挂断了电话。
苏沐愣在原地，心空的好像一下失去了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找回意识。
她把离婚协议书放回去，僵硬地转身想离开，却不小心撞到一旁书架。
“砰”的掉下一本有些陈旧的书。
几片被撕碎的纸屑散落出来。
苏沐低头看去，纸屑的“死”和“沐沐”字眼像针刺进她的双眼。
依旧是顾衍之的笔迹。
她心一颤，抑着难掩的窒息感将纸屑慢慢拼凑起来。
——我宁愿当时死的人是苏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