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是不相信。那好,你可以去问教会外面的任何一个人现在是什么时候,但我相信他们的回答不会让你满意。”
恐惧感让雁夜语无伦次:“那——我••••••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要问你自己。事实上,也有其他人在这种状态下被复活,甚至有平行世界的人来到此地。告诉我一件事,十年前你不就被刻印虫折磨致死吗?”
“••••••”
长久的沉默。
雁夜想起来了。最后他爬到了间桐邸,救出了受刻印虫折磨的少女,带着她和她的家人一起••••••
忽然,他感到一股揪心的恐惧,因为事情似乎——并非如他所想。
男人回忆起少女的父亲,那令人生厌的宿敌、她那活泼的姐姐,还有••••••
“葵小姐——”
“凛的母亲吗?”,神父皱了一下眉头:“看来你的记忆真的只限于十年前。她现在••••••应该在主的身旁吧。”
一把冰刀刺进了雁夜的心脏。
“不!不会的!怎么可能——”
“十年前的那一天,我依照约定把杀害我父亲的时臣骗到教会。”绮礼似乎因什么沾沾自喜:“结果在路上遭遇了Saber的Master•卫宫切嗣的狙击,一回到教会就看见你撞门而出,时臣和他妻子倒在里面。时臣已经死了,葵的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虽然救了起来,但是由于大脑受到了损伤,再也没能离开轮椅,过了一段凄惨的日子后也随时臣去了。”
雁夜的膝盖无力地撞到了地面。骑士连忙把他扶了起来。
神父眯起眼睛问道:“难道说你对此不该负什么责任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