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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到小屋去?赵枝哭的什么似的,和赵鹏告状,说我赶她们出去!我气得发抖,真是恶人先告状,你们一家都是自私的人啊!就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捂着肚子和赵枝讲理,赵枝却骂我是泼妇。赵鹏回到家不理会腹痛的我,先冲进去大屋安慰他二姐:“二姐,你别哭了,我和她离婚,再给你找个好的!”,说着拿起一个铁路用的马蹄灯,朝我的头上比量!看他的意思,是我和我妈欺负了他二姐。我妈不让了,抬手扇了姑爷一耳光!骂赵鹏忘恩负义:“我女儿嫁给你享了什么福?尽跟着你受罪!在我们家谁这样对待你赵鹏了?今天我把丑话放在这里,谁敢动我姑娘一根汗毛,我带我儿子平了他!”。
赵鹏没敢吭气,出去了。赵枝也带着沈东到大屋去了,隐约还能听到赵鹏在安慰赵枝。过了一会儿,赵枝上班去了,赵鹏拎着满满的、飘着带血的卫生纸的泔水桶出去倒了,而那些带血的卫生纸很显然不是我的。我妈妈看在眼里,无奈的叹着气:“唉……孩子啊!妈不能老跟着你,你将来吃苦遭罪的日子在后头啦……妈后悔把你嫁给他们家!”。往事历历在目,娟子,我可爱的傻丫头,你还敢信任你的赵哥吗……
春去秋来,天气渐渐冷了,眼看着就要扒炕拆墙,准备过冬了。然而,一场看不见的灾难,又要来临了。
听说要收拾火墙和炉子,还要拆炕抹新泥,这都是埋汰活儿,赵鹏一大早晨就跑了出去,天黑才回来,这样的活儿你找不到他的影子。我把孩子逸飞寄放在娘家,自己蒙着毛巾戴着口罩,把炕革卷起来放在外面的煤棚子顶上,屋里该拿出去的都拿出去,该蒙上的蒙上,开始往干燥的炕面子上泼水,扒炕洞子、掏黑灰。一篮子黑灰装满了提出去倒了,再接着掏,都打扫干净了再把砖抹上泥安回去,把扒开的地方,用泥浆抹平。
火墙子也一样,扒开、透灰、再安回去抹平。统统打扫完了,再开始劈柈子,烧火,把墙和炕烤干。婆婆和大伯子哥赵文,在婆婆的房间里不知说着什么,一会儿就爆发出一阵笑声。大伯嫂子于萍也尖声尖气的笑,看起来,他们这几天过的还是挺开心的,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