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人走了。
此刻我这悬着的心在算平稳着陆,长出了一口气跟着他走了下去。
我缓缓走下楼,发现外面已经收摊了,五哥和那个寸头服务生坐在一楼大厅,满脸狐疑的看着我。
我过去冲五哥微微笑:“五哥,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
寸头服务员挥了挥手说,先别说那个,刚才你一共消费一百五,把钱先给一下。
“应该的,应该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钱夹,然后就傻眼了……
钱夹里只有几块钱的钢镚,连一张五块的都没有了……
我满脸迷茫的抬起了头,望着寸头,寸头大概也明白啥情况了,便望向了五哥,五哥则是眯着眼睛的盯着我,一言不发。
场面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五哥先开了口:“谁出门在外没有个难的时候,这顿饭就当五哥请你的了,我看就这样吧,你要不嫌弃就在我这搭把手。”
我其实挺嫌弃的,五哥这家烧烤店不是那么太正规,卫生真就不咋地,可是我现在兜里鸡毛没有,还欠了人一顿饭,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所以我咬了咬牙就答应了下来。
这时五哥的目光落在了我的左手上,笑着问,你这手怎么了?被人砍的?
我下意识的把手缩进了袖口,随便说了一句没怎么给搪塞了过去。
五哥呵呵一乐说,我对你的过去没啥兴趣,我就怕你这手干不了活,那就麻烦了。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说没问题!我能干!然后就和寸头一起收拾一下店里的卫生,半个小时以后,五哥和寸头带着我去了他们的住处。
五哥的家就在离烧烤店不远的胡同里,是一栋砖房,寸头住在东屋,我住在西屋,五哥住在中间。
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本来想找寸头聊聊天,结果还没出屋,就听到他那边雷声大作,我也只好躺在床上独自享受这寂寞的夜……
浑浑噩噩中,我好像做了好多个梦,不过什么内容我都记不清了。
突然间,小腹传来的一阵剧痛让我瞬间清醒,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屋子,心里抱怨着五哥他家这肉肯定是他妈臭肉!黑店啊!
夜色中,我跑到院子里一头扎进了茅房。
五哥家的这种茅房就是用烂木头搭的一个棚子,奇臭无比,但此时此刻我也顾不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