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清浅不为所动。
梅朵满脸不解。
从前萧子渊一句冷语就能让苏清浅伤心半日,如今竟把自己撇的跟看客似的。
苏清浅却从袖中拿出在灵山寺求的签。
“琴鸣须用知音听……”苏清浅低喃着。
贵人,知音。
她又能去哪儿遇贵人和知音。
苏清浅沉叹,将签收了回去。
热热闹闹的婚礼三更才歇。
苏清浅下定决心,她展开宣纸,在纸上写上和离书三个字。
看吧,萧子渊,此生是我不要你了。
第二日,苏清浅正要去找萧子渊,萧子渊带着苏采薇来了。
“采薇来给你敬茶。”他淡淡说。
苏清浅眸色一暗,心底顿起警惕。
苏采薇叫人端来茶:“堂姐,这杯茶是多谢你替我照顾阿曜三年……”
她语气真诚,一杯茶,谢过了三年。
说着替她照顾,连苏清浅一点苦劳都轻飘飘抹去。
苏清浅没什么表情,接过了茶。
苏采薇眼底划过一丝狠光,正当她想借着苏清浅的手将茶杯打翻时,手背突然传来针扎似的剧痛。
她手一颤,滚烫的茶浇在了自己手上。
“你这是做什么?”苏清浅故作惊讶。
苏采薇看着苏清浅似有若无的幸灾乐祸,心中怨毒,委屈地看向萧子渊:“我没事,堂姐只是手滑,你别怪她。”
萧子渊皱眉,还没开口,苏清浅便说:“他能怪我什么?我可连茶杯都没有碰,莫不是妹妹昨日累了,所以今日才拿不稳茶?”
闻言,苏采薇脸色一僵。
“苏清浅,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萧子渊眉目间的寒冰似能将人冻亡。
“当然。”苏清浅笑意褪去。
她站起来,一字一句,将曾经的委屈、愤恨和不甘全化作如刀刃锋利的话。
“秦王殿下,嫁给你三年,我自认尽心尽力,倾尽所有,你我即便没有夫妻之情,也该有些面子情分,可你却娶我堂妹为平妻,叫我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萧子渊一滞,惊诧不已。
可此刻的苏清浅让他没由来的生了丝心慌。
“君既无情,妾便无意。”苏清浅双手交握,行了大礼,“求王爷成全,赐苏清浅和离书。”
霎时,屋里陷入一片死寂。
萧子渊看着她,袖袍中的手不觉攥紧:“你要和离?”
苏清浅那三年的确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