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难道……我就不是吗？”说着，她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
陆莫淮被她的质问弄的有些没有办法回答，只是沉沉叹息了声。
“爸……”沈悦然耸拉着肩膀，眼睛里也氤氲了一层水雾，“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乖乖的默认着这一切。就算回到这个家，我还是装着只是妈妈的拖油瓶……我不想这样了。”
陆莫淮越发的沉默，只是一双原本锐利的眼睛看着面前强忍着哭意的人，心猛然蛰痛了下。顿时，眼底溢出一丝愧疚。
沈悦然咬了咬唇的偏了头，仿佛不想让陆莫淮看到她的委屈的吸吸鼻子后仰头，硬生生的将到了眼眶的泪水给逼了回去，“爸，我也只是想帮你……我不想外面说，你的女儿就是无用的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陆莫淮很清楚。
这两天的报道几乎都围绕着陆子涵说的，一方面她和顾默驰的事情臆测纷纷，另一方面也在说陆家打算和顾家联姻。
只是，有说好的，自然就有坏的……最后的苗头都是对准沈悦然这个拖油瓶的女儿。
愧疚更加深了些，陆莫淮原本叫沈悦然过来想要说的话也说不出口了，“然然，爸爸知道自己对不起你和你妈妈……”
“爸，我不要对不起！”沈悦然情绪有些激动，一双红红的眼睛看着陆铭昊就低吼道，“因为子涵是您的女儿，是亲生的……外面所有的报道都偏向她。就连顾默驰……”她忍了忍，最后还是悲伤的说道，“就连他也是！”
“唉……”
“我现在只是想要进公司帮帮你，也不想让大家觉得你不把我当女儿！”沈悦然说着，就猛然起了身。
“然然！”陆莫淮见一向乖巧的女儿生了气，到底没有忍心的喊住她，“别人当不当那是别人，你是我女儿，这个是谁也不可能改变的事情！”
沈悦然自嘲的一笑，“可我是吗？”
“你难道不是？”陆莫淮也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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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沈悦然的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她悲伤的摇着头，“不，我不是……就算是，最多也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