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有了身孕，体面点，自己滚吧。”
李玥没有回答，她怔怔地看着不远处的程牧昀。
心口似有血气翻涌，疼痛，一点一点撕裂她的心。
不远处，程牧昀感受到一束灼热的目光，他转头正对上李玥的目光。
他目色一怔，三两步走上前：“你怎么在这？”
李玥只轻声问：“孩子是谁的？”
程牧昀没有回话，拉着李玥就要往外走。
李玥却甩开了他的手，看着不远处陈琳琳的肚子：“几个月了？”
陈琳琳发觉她的目光，一脸受惊得躲在程母身后，怯怯地看着李玥。
这一刻，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李玥只觉可笑，可紧接着她又听程牧昀说：“你自己也干净不到哪去，大家扯平了！”
扯平了？
李玥喉咙一口鲜甜涌出，她将其强行咽了回去，抬头这个自己挚爱一生的男人，声音从未有过的凄凉。
“你说你会对我一辈子好，可结婚七年，你出轨三年，我忍了。我说我病了，你说我出轨欺骗你，程牧昀，你真的爱过我吗？”
程牧昀被她看的心口一悸，眼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他有些不耐烦：“你还要继续装多久！”
语罢，程牧昀带着程母和陈琳琳直接略过李玥，出了医院。
李玥就那样静静站在原地，看着走廊尽头的方向，眼神空洞。
这时，一块方帕递过来。
“真的是出国吗？”陆程铭关切的声音传来。
李玥没有接，只是转身步伐僵硬的离开。
……
午后天空灰蒙蒙的，屋外的风依旧寒冷。
李玥站在书房窗前，双眼呆滞地看着窗外。
“咔嗒——”
书房的门被人推开，熟悉的脚步声在她身后响起。
程牧昀抱了一束鲜花回来，将其递到她跟前，“还在生气？”
李玥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喉咙一涩。
不知道什么时候，程牧昀习惯犯了错后，用买礼物来哄自己开心。
大概是自己惯的吧。
程牧昀见她没有收，将玫瑰放置一旁，从身后将她抱进怀里。
这一刻，他发现李玥的身子瘦得吓人，他的一只手仿佛就能掐住她的腰身。
他心里莫名一抖，才想起自己似乎很久没有好好抱过这个女人了。
他不由愧疚，刚想道歉，就听见李玥平静的开口：“离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