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恒一听,立刻转动轮椅离开。
他和许云溪擦肩而过,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许云溪。
轮椅声远去,许云溪默默将嘴角的血渍擦净。
胸口的痛已经分不清是身体还是灵魂的了。
他们明明不该这样的……
许云溪对着空无一人的书房喃喃自语:“是真的,我没有骗过你,我真的活不过来年春天了。”
没有人听到她的话,只有屋子外的晚风小声呜咽着。
两日后,名满京城的酒楼风雨楼。
许云溪坐在一个清雅的包间里,翻看着从江南来的密信。
不久后,南知意来了。
南知意坐下后,玩着手上涂着显眼蔻丹的指甲,不屑的看着许云溪:“什么事,说吧。”
许云溪淡淡道:“我要你自己离开王府。”
南知意不可置信的嗤笑一声:“你在做梦吧许云溪?风水轮流转,当初你怎么算计我的,我现在也要翻倍讨回来。”
许云溪语气平缓:“你婚前失贞,你父亲南大人怕你触怒皇家才将你远嫁,与我何干。”
南知意一听许云溪提及当年的丑事,脸色立即黑了下来:“老不死的现在已经死了,现在无凭无据你能拿我怎样?”
许云溪看着桌上密信没有说话。
南知意不由洋洋得意:“楚恒爱的是我,你如今不过是个要下堂的弃妇而已,拿什么和我斗?”
许云溪平静表情一僵。
楚恒爱南知意,凭这一点她便满盘皆输。
许云溪压下心中苦涩,冷冷道:“南知意,你以为你在江南的破事,到了京都就没人知道了吗?”
“你根本不是和离,而是与他人偷情被休,甚至将王爷名讳搬出来才没有被浸猪笼。”
南知意大吃一惊,脸色又青又红。
“南知意,我给你三天,要么你自己走,要么我全部告诉王爷。”
这些年,南知意做的恶事,她比谁都清楚。
只是她不想让楚恒难过,才一直隐瞒。
许云溪说完,起身离开。
南知意坐在原地,眼底阴毒,很不得将许云溪撕碎。
许云溪刚回王府没多久,宫里就来了人,抬着几个大箱子。
为首的公公谄媚笑道:“王妃娘娘,这是太后特意赐给您补身子的东西。”
楚恒看着那些补药,只觉可笑。
前几日许云溪还说自己活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