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现实生活里哪能存在？
所以，她只能骗，骗沈婉之，也骗自己。
向牧寒啊向牧寒，如果你知道了真相，是不是也会想要杀了我？
或者，他会的吧。
沈婉之回到别墅时，向牧寒居然已经回来，夜晚下的他更加迷人夺目。
沈婉之摇了摇有些晕眩的头，药吃的太多，她现在是既兴奋又难过，交织的情感让她情绪非常不稳。
“牧寒，要我！”这是她进屋后，说的第一句话。
说完后，沈婉之就彻底怔在原地，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话来，明明，她想说的是，牧寒，抱我。
向牧寒似乎也被惊到，眼神暗了暗，最近伸手捏着她下巴，冷笑道：“你又发什么疯？什么时候去医院。”
沈婉之没有回答，她现在只觉得全身眩晕，心情又反而是不可言说的激动。
向牧寒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对，扯着她的手臂让她与自己四目相对：“你怎么了？”
“牧寒，你爱我吗？”
“……”向牧寒松手，眉宇间满是不喜。
沈婉之笑了，不知是嘲笑自己的愚蠢，还是嘲笑向牧寒的绝情。
药物产生的副作用效率越来越强，沈婉之的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和声音。
向牧寒看着她不停变换地神色，忽然想到了带着她走的邵云琛，以及她离家未归的那天。
神情一冷，他挑眉讥讽道：“取悦我，或许我可以考虑爱不爱你。”
沈婉之知道，他说的明明是句嘲笑话，可却突然想要放肆一回，因为她明白，以后，或许没机会了！
她突然蹲在他腿间，眼一闭，解开他的皮带。
向牧寒全身立马绷紧，头皮瞬间发麻地让他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他伸手扯着她头发想将她拉开，结果动作反而加剧，让他忍不住低哼出声。
“沈婉之，你真贱，这是你招惹我的！”将她拦腰抱起带回卧室。
“唔……”沈婉之咬牙没有出声，因为她知道，这是自己对自己的，临终慰问。
让她，最后一次再拥有他吧。
向牧寒驰骋的过程里，他突然发现，虽然沈婉之面颊潮红，但她的眼底，没有热情，没有……生气。
在他即将冲到最高处的时候，耳畔里突然响起沈婉之糯糯地声音，她说：“牧寒啊，我们离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