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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里放着怒火,恨不得把我生吞。
“你刚才说什么?”他一字一顿。
我把心一横,不就是一句话嘛,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说,没人会嫁给你,将来谁要嫁给你谁就倒了大霉。”
“不是这一句。”
我破罐子破摔“谁眼瞎才会嫁给你。”
“不是!”
齐昱真是有病,骂他的话还要再听第二遍,两遍不行,还要听原话,我可不伺候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但你要是想不起来,那我可就干点什么了。”
“你想干什么?”
齐昱慢慢凑到我身边,我这才发现他比李择言都高,他弯下腰轻轻地在我耳畔说起话来,呼出的热声弄的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呀,就遂了你母亲的愿。”
“你敢?!”我对他怒目而视。谁知他一脸无赖,向门外走去“你看我敢不敢。”
“我看不上你!”我对他大喊。
“什么?”齐昱停下来问我,脸上竟带着笑意。
“我上一句说的是我根本就看不上你。”
“好,甚好。等会出去,你知道该怎么说了?”齐昱看着问我。
“自然是实话实说了。”
“但愿你言而有信。”齐昱说完就又坐到椅子上看书不管我了。我傻不愣登地傻站在那里,留也不是,去也不是。
我只好找了一个角落蹲在那里,抱着自己取暖。外公的书房里除了书,什么也没有,都快冻死我了。
齐昱呢,像没事人一样,自己独占了唯一的一把椅子,在微小的暗光下看书,我可怜死了,什么也不能做。
我们这算是相亲吗?若是相亲,按照我们这里的礼节,男以酒四杯,女则添备双杯,此礼取‘男强女弱’之意。如新人中意,则金钗插于冠髻中,名曰‘插钗’。若不如意,则送彩缎两匹,谓之‘压惊’,则姻事不成。
而我们这里呢,我的目光四下打量着,什么也没有,果然名不正言不顺。最后我的目光又落到了齐昱身上。
我才不是看他呢,我就是想知道他在看什么书,他这样一个无赖,还懂得看圣贤书吗?
我左瞧右瞧,终于从他手下看出来了,原来是《孙子兵法》,我小人得志似的嘿嘿笑了,就知道这家伙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