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陆彦嚇更加暴怒,吼道:“别以为你怀着孩子就能无法无天!连小曼都知道顾忌着孩子,你根本就不配当一个母亲!保镖人呢?!把她给我铐起来!”
四个五大三粗的黑衣保镖拿着手铐和凳子进来,两个压着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另外两个把我的双手双脚死死的铐在凳子上,陆彦嚇冷眼看着,道,“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解开!”
有个保镖犯了难:“陆总,吃饭倒是好解决,但是简小姐要是上洗手间,我们几个大男人总是不太方便”
陆彦嚇打断他:“没什么不方便,按我说的去做。”
孩子或许是听到了他爸爸的声音,重重的踹了我一下,疼得我惊呼一声。
陆彦嚇搂着姚曼离开,冷冷道:“简意雨,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我听着门被重重摔上,几乎大笑出声,笑的眼泪流了满脸。
保镖们面面相觑,将我抬到了偏僻的房间里关上门离开了,留给我的只剩下空气中的腐朽味道,和无尽的黑暗。
这晚,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
别墅没有取暖设施,窗户大开,冷风夹杂着风雪把窗户掀的噼啪乱撞,玻璃碎渣飞溅到我身上,划开无数道尖锐的口子。
我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连身裙,不一会就染上了点点猩红,风一吹疼的刺骨。
保镖们都围在楼下的火炉边取暖,任凭我如何大喊大叫,他们都只当我是个疯子。
我被牢牢困在小小的凳子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风雪从我的领口和裙底灌入,冷的浑身都已经麻木,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
“意雨”
有人叫我吗?
是谁?
我努力的想要睁开眼,却只能看清楚一个男人的轮廓,穿着白大褂。
“是爸爸吗?”我喃喃着,末了苦笑着摇头,“不对,爸爸已经被我害死了。你是学长”
男人手忙脚乱的扯了被子来把我包裹住,声音都在颤抖:“陆彦嚇这个王八蛋!意雨,你撑着点,我带你去医院!”
学长用力的砍断了我身下的凳子,一把抱起我往外走。
刚下了楼,就被保镖拦住了去路。
“对不起赖医生,您不能把简小姐带走。”
学长怒吼着:“再不送医院,她恐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