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并不大。
除非奶奶醒过来亲自指证她。
即便这样，季暖还是与陈律师签了合同，由他受理此事。
傍晚。
季暖站在傅斯朗家门外，踌躇了很久后小心地挪开门口的花坛。
当看见钥匙依旧在原处，她才松了口气。
还好，傅斯朗没有把它拿走。
天渐渐黑了。
一身疲惫的傅斯朗刚推开家门，扑面而来的饭香让他一怔。
他微蹙起眉，望向厨房：“季暖。”
话落，季暖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咧嘴一笑：“你先洗手，马上可以吃饭了。”
傅斯朗目光一滞。
季暖穿着衬衫和牛仔裤，松松绑着个马尾，温婉贤淑的像个邻家女孩。
看了眼茶几上摆放整齐的胃药和维生素，傅斯朗语气复杂：“我说过你不要再来找我。”
“可我也没答应。”季暖将菜摆上桌，一脸泰然自若。
傅斯朗也没有理会，去卧室换了身衣服出来。
他倒了杯茶，径直坐到沙发上看书。
“小叔？”季暖轻轻叫了声，回应她的却只有冷淡的沉默。
原本冒着热气的的菜像是她的心一点点凉下来。
季暖忍着心酸，草草扒了几口米饭就将碗筷收拾起来。
安静的房子里响起碗碟碰撞声和水流声。
几乎没看进一个字的傅斯朗不由看向厨房，思绪渐渐飘回了十几年前。
他第一次见到季暖时，她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
可她眼中带着同龄人少有的胆怯，见着谁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哐铛”一声脆响，惊回了傅斯朗的意识。
他立刻起身匆匆跨向厨房，只是到了门口却又停住了。
听着里面细碎的声音，傅斯朗冷飕飕地问了句：“怎么回事？”
季暖背着手走了出来，笑容窘迫：“不小心打碎了个碗。”
傅斯朗绷着唇线，转身若无其事地坐会沙发上继续看书。
只是眉头却慢慢紧皱。
季暖拿起包，嗫嚅了半天才开口问：“小叔，要是有天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不会。”傅斯朗回答的很快，就像早就准备好了答案。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刺的季暖心狠狠一抽。
她低头看了眼被瓷片划破的手指，噙泪掩去眼底的不舍后转身离开。
随着门开的开合声，屋子陷入寂静。
听着楼下隐约的阳台外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