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好痛……好痛……”
疼到极致，她的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辞镜赶到的时候，刑司之内只见一株通体血红泛着微光的红牡丹。
他心底浮现出一丝惊慌，忙将神力传入梵音的体内。
梵音被他抱在怀里，慢慢恢复了仙身。
“辞镜，你在做什么？你这样对得起我死去的女儿兰薇吗？”门口一道声音响起，是仙子玉瑶。
她是梵音父神水神的侧妃，也曾是梵音母后的贴身仙俄。
玉瑶几步上前将辞镜怀中的梵音扯开，红着眼，一耳光甩在了她脸上。
“你这个贱人，你害死我的女儿，你的二妹，现在还敢勾引你妹妹的男人！”
梵音脸火辣辣的，意识才慢慢聚拢。
她看向满眼愤恨的玉瑶，摇头：“我没有……”
“啪！”
又是一耳光下来。
这次玉瑶手心聚满了仙力，梵音被打的说不出话，鲜血从嘴角滑落。
辞镜看着这一幕回过神，他攥紧了拳，眸色幽冷。
是啊，梵音是害死兰薇的凶手。
他怎么能对一个凶手心软，梵音十恶不赦，她活该！
辞镜薄唇抿成了一道细线，强忍心绪。
“本神只是不想她死的轻松。”
他落下一句话，消失原地。
那话轻飘飘的，不知道是说给玉瑶听，还是说给梵音，亦或是他自己。
确定辞镜走后，玉瑶暴露了本来面目，她一把掐住了梵音的下颚。
“牡丹仙主，被人污蔑杀人的滋味不好受吧？”
梵音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是你！”
“对，就是我，是我变成了你，杀了兰薇。”
梵音瞳仁剧颤：“为什么？她可是你的女儿。”
“我呸，那个贱人才不是我的女儿，她不过是我下界收服的一只蔷薇花妖。我使了仙术让她成了牡丹花仙，她还真当自己是牡丹了。现在都不听我的掌控，我自然要杀了她……”
玉瑶说到此处，冷笑：“我告诉你我也不是牡丹花仙，我就是一朵琼花，怎么生出牡丹？”
梵音满脸错愕，根本没有想到有人竟然能够改变自己和别人的原形。
“你就不怕我告诉镜哥哥和父神？”
玉瑶起身，看着自己的纤纤玉手，不以为意。
“梵音，你杀害了辞镜心爱之人，你觉得他会信你说的话吗？”
“至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