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证明能够被确认的话。”黄粱摆了摆手,让张芷晴别这么激动。
“基本上?”张芷晴注意到黄粱的措辞。
“嗯...在法医推测出来的死者被害的当天,死者的前妻和儿子,也就是陈玉母子正在电影院看电影,至于这是否属实,一查电影院的监控就清楚了。只不过...对于死者被害前一天的经历,陈玉母子都说记不得了,这有些奇怪。”
“有案发当天的不在场证明就得了呗。你呀,就是想得太多,你这样下去是会早死的。”张芷晴指着黄粱的鼻子说道。
黄粱突然觉得此时的张芷晴,和他妈妈有几分神似。
“......我死了,你吃谁去?”黄粱无奈的说到。
“所以说啊,你一定要保重身体,远离危险哦~人多的地方少去,也不要去多管闲事、看热闹,小心溅身上血。”张芷晴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扭着性感的步伐,向里屋走去。
“......”
黄粱收回有些发直的眼神,眼前再次浮现出陈玉母子俩脸上困惑的表情,她们俩不是在装聋作哑,她们确实对28号那天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那些白雾下,究竟隐藏了什么?黄粱对28号那天,陈玉母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涌起了强烈的求知欲......
第二天一早,程野拎着热气腾腾的早餐,敲开了“解忧屋”的木门。
这是程野和黄粱之间约定俗成的习惯,每当有案子的时候,程野就会在早上六点之前,把黄粱叫醒,两个人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探讨案情。
虽然黄粱对这一情况非常的抵触。
“————电动小绵羊的车主是位老大爷,听接待他的警员说,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能侃的老大爷。领了电动小绵羊还不走,一直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新买的摩托车遭此毒手。”程野一边吃着鸡蛋灌饼,一边对黄粱讲到。
“最终从那辆摩托车上,什么都没发现?”黄粱依旧睡眼朦胧。
“嗯,摩托车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根据那位失主老大爷的自述,他是把新买来的电动摩托车锁在了居民楼的单元楼道里。可还是被偷了,他用来锁电动车的锁其实很好弄,一把钳子足够应付。
“而且由于他住在“七一